概一日半日也就发作,他却挨了三天,能现在发作已经属于是奇迹了。
本人不才,早些年经手过人族皇家一些往事,这才知道这噬心半步颠。”
老仵作摇摇头,又转向虎威将军队伍,对着那马脸汉子一拱手,
“请诸位节哀,顺便早些收拾尸首吧。”
说着不等其他人反应,又朝着庄主略一拱手,又转身离去了。
那马脸汉子失神的一下子坐到地上:
“怎么会这样呢?将军的饮食起居都是我来照料,我为何从未发现将军中毒呢?”
旁边一个队伍中的人纷纷安慰他:
“师兄,这毒一个中了许多年,一个才中了两三日,而且当时也都不是什么起眼的毒。师兄你又如何得知?”
“那可未必,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刚刚还一个劲指责我们洞主下的毒呢,搞不好就是他这个伺候起居的利用照顾之便下了毒手!”
呜咽洞主身边一个戴着黑色斗笠,黑衣上绣了一朵白色梅花的女子幽幽说了一句。
“休要胡说!将军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为何要下毒害他?”那马脸汉子气愤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指着那梅花女子质问。
“那我们洞主又凭什么背你这盆脏水,竟被你当众指着鼻子栽赃!还不立刻道歉认错!”那女子咄咄逼人,毫不相让。
这时,呜咽洞主突然插话了进来,语气冷冰冰地:
“看来是那虎威将军在外行了不义之举。否则,为何接二连三有人下毒?”
那马脸汉子身边同僚气愤地也迈前一步:
“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师父义薄云天,是正派表率!第一种毒且不说,这第二种毒乃是你魔界蛊毒,这么阴邪见不得光的手段,到底是谁狼心狗肺给他下毒呢?”
“呵呵,我只听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口中的名门正派人士,今日却身中奇毒倒在此地。真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叫下毒的人如此恨他!”呜咽洞主启齿一笑,那玉般牙齿齐齐整整,笑时如月润星灿,晃得人心摇不已。
那马脸汉子听不得他如此羞辱恩师,当下便冲上前来,指着呜咽洞主的鼻子大喊:
“我师父已经身陨,你还在这边说风凉话,我们将军行得正坐得端,乃是仙界楷模,岂是你这等魔界宵小可以妄议的?”
呜咽洞主微微一笑,接口道:
“今日是切磋之夜,我可是没打够啊。你们这弱不禁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