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顾不上许多,将小鬼塞给将离,他立即朝着那些人扑过去。
将离一把抱住小鬼,看过去,就见那些人中,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穿着很是体面,不过这面相就有些不太体面了。
面若银盘,脑满肠肥,眼中满是精明算计之色,且印堂发黑,一看就是有血光之灾。
“曹老板,您,您怎么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夏新这时候已经跑到男人面前,干笑起来。
曹老板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这地皮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来还用知会你?倒是你啊,夏新,我跟你说过了,这地方我要拆了,让你搬走,你怎么还没搬?”
“拆?!”夏新眼睛都直了,急忙道:“不,这道观不能拆啊!曹老板,欠,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可这道观真的不能拆!”
“这道观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拆就拆,轮得到你说话?”曹老板一脸不耐烦地将夏新推开,对旁边的机器招了招手,“赶紧动手!别成天浪费我的时间!”
“不是,曹老板……”
夏新被推得一踉跄,看到挖掘机开始动作,他连忙就要扑上去。
曹老板一脸不耐烦,刚要说话,旁边插进来一道悦耳但冷清的女声。
“这个道观你拆不了。”
曹老板一转头,便看见一个面容姣好,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走过来。
看见她身上还穿着一身古装,曹老板皱了皱眉,“哪来的小丫头,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要在这找事!”
“我说的是真的,我是骄阳观的观主,我说这道观你拆不了,就是拆不了。”将离声音淡淡的,不高不低,但每一个字仿佛都不容置喙。
曹老板乐了,“你是骄阳观的新观主?行啊,你不让我拆可以,那就把欠我的六百万还给我,只要你给我钱,我立马让人走。”
“六百万?”将离眼底出现一丝茫然。
夏新知道她不懂这些,连忙跑过来,小声地道:“之,之前我们道观因为种种原因,欠了曹老板六百万,一直没还上,为了给师父治病,我,我就把道观的地契拿过去抵押了……”
将离狐疑地道:“银子还是金子?我之前留下了那么多钱和宅子,就算是六百万两金子,也还得起吧,至于欠钱拆观吗?”
夏新一怔,想起来老道士之前说过的,祖上确实留下来不少四合院什么的,但在特殊年代,都被充公了,思及此,他一脸尴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