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确实是打着蒋钦将旗!”
“为何?”孙策脸色阴沉,‘噌噌噌’大步走上城墙,“子义,稍待片刻!”
“诺!”太史慈抱拳拱手而答。
太史慈身后则是数万嗷嗷待哺、杀意腾腾的江东战士!
不只是孙策,就连这些江东将士也压抑数天的怒火,正等待一个释放的籍口。
若让他们冲出城去,必能如狼似虎、宛若洪水猛兽般冲杀敌阵!
北方战骑虽强,但江东子弟兵也非绵羊!
特别是孙策手下的兵士,大多是从丹阳郡招收的兵士!
丹阳郡地势险峻,百姓谋生万分艰难,而穷山恶水除了出刁民外,还出凶狠的将军、兵士!
走到城墙,孙策眺望远方战场,只见飘扬的旌旗上,书写一个大大的‘蒋’字!
“真是蒋钦?”孙策嘴角一阵抽搐,眉宇间闪过一抹凶横的杀意,“为何?公瑾为何如此?不可能,公瑾在何处?公瑾必来!必来!”
“主公,末将巡视战场,并未发现公瑾将旗!”韩当深叹一口气,“恐怕公瑾并未前来!”
“绝无可能!公瑾与我情同手足、生死与共,如今我令他救援,他怎能不来?”孙策咬牙切齿,双手紧捏拳头,“公瑾,莫要负我,我视你为手足,千万不要辜负我!”
“唉,主公,公瑾不来,定有他的道理!”韩当长叹一口气,“或许我们真的不该打江夏!杨弘那番言辞,就是利用主公你报仇心切啊!”
“闭嘴!”孙策神色凌然,眉宇间充斥杀意,“杀父之仇怎能不报?我身为人子,杀父仇人在世,我做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主公,此乃吕布奸计啊!”韩当抱拳拱手,嘴角一阵抽搐,“前番利用主公图谋玉玺,此番便是利用主公身负大仇啊!主公,我们还是退兵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孙策咬牙切齿,如鹰般凝视韩当,“义公,难道你要让我父亲的尸骨再寒十年吗?难道你还要我每天晚上梦见父亲,却无颜面见他吗?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们面对母亲的?我恨!为报大仇,我扫除江东各郡,树敌无数!”
“你知道江东有多少想把我暗杀的人吗?你怎知我明天不会死于意外?我活的每一天,都是为了报仇!只要能斩杀黄祖,我就算得罪天底下所有人,都不足惜!”
“唉!主公,您身上戾气太重了!”韩当长叹一口气,“主公啊,您建立的孙氏基业,并非只用作报仇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