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贤贵妃立刻上前看。
元锦悠悠转醒,便看到周围大帮侍卫宫女围着,贤贵妃也在,顿时来了底气,指着宫曼语哭诉道:“娘娘,这个女人竟敢打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伤口很痛,血仍然在流,宫曼语的唇色渐渐发宫,却没有任何人提议来给她包扎一下,宫曼语低下头,掩饰掉眼底的嘲讽:“公主,民女斗胆问一句,民女是如何打您的?”
元锦面容顿时一僵,她自己都不知道宫曼语如何动的手,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可是这话说出来根本不可能有人信,她恨得一双眼睛冒火,咬牙道:“我说你打了就是打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宫曼语捂着伤口,垂下长睫,浅浅道:“既然公主如此说,那民女便无话可说了。”
“你!”元锦看着宫曼语一副认栽的模样,好似十分委屈的似得,明明是她自己心狠手辣,竟然还一副自己栽赃她的模样,这样的感觉让她气急败坏。
“这贱婢狡辩,就是她打的我!”燕元锦愤怒的指着宫曼语,面部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不堪,她表现的越是愤怒就让人越觉得她心虚,觉得她有问题,她在诬陷宫曼语,连“贱婢”都在气急后脱出口,让在场众人都微微皱了下眉。皇室贵胄,却与市井小民一般,口出污言,这着实损了皇家颜面。
“住嘴!”贤贵妃立刻呵斥道,“好歹你在大齐这段时间也是住在本宫宫里,怎么出口如此不得体?这些话也是你这千金之尊该说的?”
她才不会管这燕元锦有多么不成体统,可是这段时间都是贤贵妃在照看这个燕国公主,若是让别人知道,在她贤贵妃这里待了三年学到的却是这些,那岂不是自己打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他宫长云的子女是“贱婢”,她可是不止一次听皇帝说,这次宫长云立了大功,说是要让他加官进爵,现在被一个公主如此说,那宫长云的脸面何存?宫家的颜面又何存?
“贵妃娘娘,我知错了。”燕元锦自知失言,不得不忍恨低头,瞪着宫曼语,“但她伤我乃事实,娘娘一定要替我做主。”
贤贵妃眸光微动,伸手安抚的拍了拍燕元锦的手,转过视线冷冷的睨向宫曼语:“公主金枝玉叶,断没有诬陷你一个商贾之女的道理,宫曼语,你如今还有何好分辨的!”
不愧是贵妃娘娘,一言一语都极具威慑性,几乎将宫曼语的生路堵死了。、若她敢说公主诬陷,那便是对皇室不敬,况且人家还是燕国的公主,至于来和你这么一个民女计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