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了烧，有恢复了那副白白净净的样子，一双眼睛大大的，又是双眼皮，特别讨喜。
不过就是受了点。
姜莳吸了吸鼻子，回复着消息。
末了想了下，又说，「治疗费用很高吧，我不想欠你跟聂烬泽的，钱的方面我会想办法。」
其实姜莳这一年多来，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
没有那所谓的一千万分手费，甚至在她跟顾瑀躲在圣地亚哥的那段时间里，还会被找麻烦。
「姜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钱我跟聂烬泽都有。就是孩子这边……」顾瑀欲言又止道，「我毕竟不是孩子的父亲，对他再好，也没办法弥补亲生父母的爱。你要是有时间了就来看看他。」.
「我知道……」
姜莳匆匆回复完消息后，就进了大楼。
刚进设计部，就被宋凌寒给叫去开会了。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宋凌寒叫她去公司餐厅吃饭，正好两人也都饿了。
吃完饭后，宋凌寒颇有感慨地看着她，「之前就想说了，你变化挺大的。身体好像也不如从前了。」
「也还好。」姜莳莞尔，随后又问，「这些天有苏起延的消息吗？」
「找人看着呢，不过马雪琴就一直没消息，我担心可能是出事了。」宋凌寒一边说，一边抽着烟，视线上下一动，最后落在了姜莳的脸颊上，「姜莳，你爸的事情……」
他顿了顿，并没有要替谁当说客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姜莳最好不要蹚这趟浑水。
不会有好处的。
要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东亭望这个项目做完。
「工作的事情我不会代入私人感情的。」姜莳认真地说，随后又说，「你有没有相熟的人，介绍我几个私活。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宋凌寒一愣，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愣神之际，指间的香烟差一点燎了手指，「你确定？」
「嗯，图纸复杂一点不要紧，能来钱快就行。我可以多加几个班。」姜莳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快被现实给压垮了。
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太桀骜了，以至于现在一身的傲骨真的快被磨光了。
聂家，鹿家，都不是自己的靠山，也不能成为自己的资金来源。
想要钱，也只能靠自己了。
宋凌寒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倒是有……不过公司有规定，不允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