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拿过来,给了送菜人几个赏钱,把他打发走了。
等到酒菜都摆好了,船也就驶离了岸边。
游玩的人不在少数,两岸的桃花杏花开得灼灼烈烈,无论是河上还是岸上,都有不少人。
虽然司马兰台和苏好意两个人说是游船赏花,可谁也没心思往外头瞧一眼。
司马兰台那么清高矜持的人,光天化日之下非要把苏好意抱在怀里。
苏好意捂着脸笑,司马兰台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问:“你笑什么?”
“怪臊的,”苏好意稍微忸怩了一下说:“不是要吃饭么?干嘛抱着人家。”
“你在替我害臊?”司马兰台低了头,轻轻咬了一下苏好意的耳垂。
苏好意怕痒,一边躲一边笑得更厉害了:“我可不是替你害臊,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些日子一直没胃口,觉得什么都不好吃。可如今见这满桌子的东西,觉得哪个都香。你行行好吧!我实在是饿得很。”
“那你叫声好听的,”司马兰台一边亲苏好意一边说:“可知我想你也想得食不知味。”
苏好意乖乖搂了他的脖子,贴在耳边,叫了声“好哥哥”。
司马兰台又要她叫相公,苏好意红着脸叫了,然后又捂着脸笑。
又闹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开始吃东西。
苏好意看着悠悠河水,忽然想起皇帝造龙船的事来,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来不想在这时候扫兴,二来朝廷的事也轮不到她来议论。
“太后已经痊愈了吗?我们还要哪天走?”吃完了饭,苏好意就半躺在司马兰台怀里跟他说话。
“既然无碍了,”司马兰台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说:“大后日是我外公的寿辰,总要给他祝寿之后再动身。往年不在家中也就算了,否则离得这样近,没有提前走的道理。”
“原来是这样,理应留下来的。”苏好意当然理解:“咱们不差这几天。”
“你最近可有发病?”司马兰台问她。
“并没有,”苏好意摇头:“外公给的药我一直吃着呢。”
两个人说了好一阵子话,苏好意的困意渐渐上来了。
司马兰台见她语声缠绵,眼睛似睁非睁,知道她要睡。
可不想让她在船上睡,于是便轻轻摇晃她道:“可不能在船上睡,当心着凉,咱们还是回去吧。”
于是便下了船,坐了马车回医馆。
“这些日子睡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