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同他提过,他都不答言。”栾氏终究没有说出苏好意来:“还是问问他好。”
司马崦道:“如此便叫他过来问问,这孩子多半是学医学傻了,眼里怕是只有病人全无男女之情。”
当即就叫丫环去请司马兰台过来,可司马兰台并未在家。
直到第二天回来,栾氏将他叫到房中。
司马崦欲问他昨日去了哪里,栾氏用眼神止住丈夫先问儿子:“早饭可吃了吗?”
司马兰台道:“吃过了。,父亲母亲叫儿子过来,为着什么事?”
栾氏还在措辞,司马崦清了清嗓子道:“昨日你母亲进宫,太后同她说了你的亲事。”
司马兰台一听便皱起了眉,说道:“母亲是怎么说的?”
栾氏道:“我能怎么说,只能听太后的,太后赏识你,如今要把最疼爱的玉山公主指婚给你。”
“我不要!”司马兰台未等母亲说完,便甩出一句不要来。
“你……你可知这是太后的意思?,”司马崦不禁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栾氏忙端起一杯茶给丈夫,说道:“老爷消消气,喝口茶。”
又说:“那日进宫,你也想必见了公主,难道不满意吗?”
司马兰台道:“儿子始终不曾抬头,并不知那位公主是个什么样子,也不想知道。”
司马崦道:“你看都没看,怎知人家不好,了?”
“她好不好与我什么相干?”司马兰台道:“我又不娶她。”
“岂有此理!”司马崦怒道:“你一向是最懂事的,何况男大当婚,你如此抗拒,可是心里已有了人吗?既有了合意的就该早说,况且太后指婚,你当是好推脱的吗?”
“抗婚也没有什么,十二叔当年不就不肯娶武城公主吗?”司马兰台道:“况且儿子的确……”
“兰台!”栾氏打断了司马兰台的话:“我心口好疼……”
父子俩连忙停了争执,上前扶鸾氏上床休息。
栾氏始终没让丈夫知道苏好意,把他支出去,单独同儿子细谈。
“你不肯应这门婚事,可是为了苏公子?”栾氏靠在床头,气息有些不稳。
司马兰台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答道:“是。”
栾氏无奈道:“可他是个男子,你同他是不能长久的。听娘的话,你应了太后的旨意。至于你和他,只要不闹到人前,为娘,我一定替你遮掩。”
栾氏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