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省人事。
就苏好意所知,司马兰台虽然不爱饮酒,但酒量还是不错的。醉成这个样子,可见真是喝了不少。
“他们两个有没有吵架或是打架?”苏好意问墨童。
“应该没有吧!小的在外头并没听到什么动静呀!再说公子身上也没有伤。”墨童一向机灵,他可没发觉司马兰台有和人起冲突的迹象。
苏好意又仔细看了看,确认司马兰台身上脸上的确没有伤。
“苏公子,要不还是小的留在这儿伺候我家公子吧!”墨童说道:“只怕是一会儿还要吐。”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苏好意道:“你还没吃饭,出去把饭吃了。”
墨童出去后,苏好意给司马兰台擦了手,又喂了些水给他喝,但司马兰台一直不怎么清醒。
苏好意见他这样子当然心疼,一边照顾着他,还要一边想着吉星。
到了傍晚的时候,司马兰台的酒闹了上来,要吐。
苏好意把漱盂捧到床边让他吐,可是马兰台却不肯,推开她踉踉跄跄跑到外头去吐。
苏好意连忙抱了披风追上去。
司马兰台这人比一般人都要爱洁净,如今看着他扶着树扇肝抖肺地大吐特吐,苏好意心疼得直掉眼泪。
好容易吐完了,墨童又端过温水来给司马兰台漱口,然后和苏好意一起把他搀扶回了房里。
这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苏好意将屋里的灯点燃,自己坐在床边,守着司马兰台。
司马兰台吐完之后,明显清醒了些,拉住苏好意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你和吉星,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喝起酒来了?”苏好意问他。
“我说只要他能说得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奉陪到底。他便提出要和我拼酒。”司马兰台笑了一下说:“放心,吉星的酒量还不如我。”
“那他其实岂不是醉的更厉害?”苏好意担心道。
“安心,不会有事的。我在同他喝酒之前已经开了解酒的药方给他家里人,他们照方抓药,到时候给他喝下去,很快就能醒酒。”司马兰台轻轻拍了拍苏好意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那你怎么不想着给自己找些吃药呢?”苏好意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亏你还是神医。”
司马兰台笑了,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宠溺:“我是故意不吃药的,这样吉星心里能好受一些。他能早些与你和好,也免去了你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