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的邪火,若果不是真心疼爱苏好意,只怕早就扑上去肆意妄为了。
苏好意是真的累了,几乎是说完那句话就睡着了。
权倾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一夜未合眼,很该也补眠。
不吃她还不能抱她么?权大人无师自通地想,从天而降的艳福让他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突然面对着一大桌子的珍馐佳肴,不知该从何下手。
但权倾世不是莽夫,他不会暴殄天物,这么讨喜的小人精,他得细细品尝。
于是除了外衣,也躺到床上来。
苏好意已然睡着,只是本能地向里翻了个身。
权倾世把她揽过来,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意犹未尽地抵住苏好意额头。
她真香,真软,抱起来舒服,亲起来也舒服
她的呼吸明明又轻又浅,和猫的呼噜完全不一样。可不知为什么权倾世听来却异常放松,且渐渐起了困意。
似乎从离开生母后,权倾世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浓重的睡意。
他常年做噩梦,从来也没有今天这样坦然入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