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逗他,于是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说你不行。男人最忌讳被这样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说,更不会告诉别人。”
司马兰台气得捞过她来就往屁股上打了两下,但她穿的厚,司马兰台下手又轻,根本一点儿都不疼。
“我那时候就该对你做点儿什么好,让你知道厉害。”司马兰台又爱又恨,苏好意简直就是他的活祖宗,从不肯让他过上两天清净日子。
“好,我们不闹了,我跟你说一件正经事。”苏好意的脸色忽然就收敛起来,一本正经地道:“你答应一会儿让我喝酒,我就告诉给你个大秘密。”
她说的郑重其事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玩笑。
“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许再糊弄我。”司马兰台擒着苏好意纤细的手腕,作势要咬上一口。
苏好意明知道他不会真的咬,却还是忍不住一边笑一边躲闪:“是真的是真的,我对天发誓,绝不骗你,这个秘密绝对值。”
司马兰台揽住她的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若是真的,就先拿点儿诚意出来。”
“你现在也学坏了,”苏好意忍不住小声抱怨:“你还记得我失忆时曾问你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哼,当然记得,你那时问我简直像审犯人。”司马兰台想起来还觉得不甘心,就算知道苏好意是为病所苦,可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时苏好意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和戒备,比刺他一刀还要痛苦。
“我跟你说的秘密,就是和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有关。”苏好意轻轻搂住司马兰台的脖子,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亲:“包你听了不后悔。”
如此司马兰台的脸色才缓和过来,到了前面的镇子,两个人果然去吃面,还喝了酒。
酒足饭饱之后就去对面的客栈住下。
墨童向店家要了热水,伺候着两位公子洗漱过了,便掩上房门退了下去。
苏好意手里拿了个新式鲁班锁,拆了装装了拆,始终也不能全拼上。
终于不耐烦了,把那东西哗啦一声扔在床上,说道:“这劳什骨子讨厌死人!就是不肯乖乖让我拼上。”
司马兰台拿起来,没怎么费劲就给拼上了。
苏好意假装看不见,往被子里一钻,说道:“困死了,睡觉!”
司马兰台放下床帐也躺了进来,碰了碰苏好意说:“你先别睡,答应我的事呢?”
苏好意吃了酒就想睡觉,打算蒙混过去,就说:“明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