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意便把手往司马兰台的怀里伸,司马兰台也不躲,任由她伸进来。
如此两个人便贴得更近了。
“山上累了吧?”苏好意心疼地问:“可吃了饭?”
“都还好,”司马兰台拍拍她:“吃过饭了。你饿不饿?”
“思源堂出了新菜式,我午饭吃多了,这会儿还觉着饱。”苏好意笑:“再不吃那么多了。”
司马兰台身上的药香一直都让苏好意格外迷恋,以前还克制着,如今两个人在一起了,她便无所顾忌,抱着司马兰台边吸边蹭,腿也缠上来。
“你闻什么?”司马兰台不解:“怎么像害了罂粟瘾一样?”
苏好意闭着眼,一脸醉态,根本不答话。
她鼻尖微凉,鼻息咻咻,如同小兽一般,从司马兰台胸口向上,一路轻触轻吻。
到下颌处,司马兰台终于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苏好意的唇,然后便是一副攻城略地的架势。
苏好意嘤咛一声,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剩下轻吟细喘顺带求饶。
她这个样子分明是要司马兰台的命,他本就动心早陷得深,对苏好意情根深种三千尺。
此时不禁气血翻涌,浑身都热了起来。
苏好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求饶道:“不成,不成,我喘不过气来了。”
“谁叫你乱招惹,”司马兰台抵住她额头,努力平息自己:“害得我把持不住。”
苏好意缓过一口气来又开始皮:“你把持什么?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天黑了外头又下着雨。你便要真把我怎样,我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
司马兰台气得要打她屁股,这讨债鬼居然这么说自己。
苏好意就拉住他的手不让打,她头发铺陈在枕席上,一张脸小巧如玉雕。
床边高几上放着一盏明角灯,灯芯捻得很短,照得帐子里暧昧不明。
苏好意忽然笑了一下,搂住司马兰台的脖颈,悄悄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夜里睡觉不要穿束胸的?不如帮我解开了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娇,神态那么亲昵,这样的耳语就算是让司马兰台去做杀人放火的事,他都忍不住要答应,何况是如此香艳的请求呢。
司马兰台的手从苏好意的衣襟下探了进去,苏好意微微有些瑟缩,但并未退却。
她不是深闺教养出来的女子,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她通通都懒得遵守。
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