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冷小姐害羞,才叫她回去的。
她之前就听大夫说过,男女脉象本身相差不明显,只有在月事和有孕时才会通过号脉察觉出来。
所以她从不敢在月事期间让司马兰台给自己看病。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她上仙源山后,她的亲戚竟一直没来探望她。
苏好意也不很在意,反正自己又没做过那档子事。
何况不来才好,免去好多麻烦。
冷夫人陪着小心问道:“神医,小女的病究竟是个什么症候?”
“依在下看令爱是心经受损,时间久了使得其他脏腑也受了连累。”
“那……那该怎么治呢?”冷员外有些急切。
“先开两副药试探试探,”司马兰台道:“然后再定。”
“好好好,快拿笔墨来。”冷员外忙吩咐下人。
其实文房四宝早就备好了,就在旁边的桌上放着。
司马兰台走过去,苏好意抢先把笔润了,递到他手上。
司马兰台不假思索写出一道方子出来,字迹飘逸刚健婀娜,直把在场的众人都看呆了。
“神医真是下笔不凡啊!”冷员外的三儿子酷爱书法,一见司马兰台的字忍不住赞叹:“不愧是仙山来的人。”
冷员外也莫名觉得司马兰台能写出这么一笔好字,也必能将他女儿的病治好。
苏好意和司马兰台就被留在了冷府,安排在两间挨着的客房里。
自然是好吃好喝地款待着,只是他们家的丫鬟婆子门总有事没事跑到这院子里来偷瞧。
后来还是前来向司马兰台请教书法的三少爷过来一嗓子给赶散了才算完事。
司马兰台给冷小姐开的药方剂量不大,每日喝两顿。
前两日效果不错,小姐夜里睡得很安稳,白天吃饭也比往日有胃口。
可是到了第三天,夜里竟然有夜游了,闭着眼睛从绣房出来在后花园逛了半晚上。
奶娘和丫鬟不敢惊动,只好在一旁看着。
等天亮才禀告员外和夫人。
“这……”夫人一听不免着急:“怎么仙源山来的人也不灵呢!”
还是员外沉得住气,说道:“人家不是早说了先开两剂药试探试探么?”
等到司马兰台和苏好意用过的早饭,冷员外便亲自过来将昨日的情形说了。
司马兰台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说道:“什么都不必对小姐说,今晚让我看看她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