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子里一派凌乱,明显有翻动的痕迹,像是遭了贼一样。
花梨桌案上有一炉香已经快燃尽了,那难闻的气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只是那香炉众人都没见过,竟是一个夜叉形状,通体漆黑,很是怕人。
“这是怎么了?好好看看花颜在不在屋子里。”泊云夫子皱眉,眼前这情形不用多说,一定是出事了。
“夫子,这柜子里有人!”有人在柜子里发现了昏迷的花芽。
疏桐夫子伸手到他的鼻下探了探,是有气的,便叫人将他救醒。
花芽的后脑肿起老大一个包,显然是被什么钝器打击过。
“你可有见到花颜夫子吗?”花芽刚睁开眼睛,疏桐夫子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芽虽然醒了,可一张嘴就呕吐,根本说不了话。
泊云夫子见他如此,便说:“把他送回住处吧,他后脑受了伤,的确没办法说话。”
又对断鸿夫子说:“你也随他过去,给他好好整治。”
而疏桐夫子则叫随行的人将花颜夫子的住处细细搜查,只是找来找去,依旧不见花颜夫子的踪影。
只是发现许多重要的东西都不见了,他们这些夫子每人都要整理相关的医案,亲自著书,但花颜夫子的这些东西都没找到。
并且他们都应该有不菲的积蓄,仙源山的夫子们每年随便下山两趟,所得的诊金就要上千上万,更不要说还有一份束脩。
这些积蓄也都不见了。
“难道花颜师兄下山去了吗?”雪枭夫子闻讯赶来,困惑极了:“他为何不告而别呢?”
“事情恐怕不简单,”疏桐夫子缓缓摇头,他已经把弟子和随从都赶了出去:“这里虽说少了很多东西,可以多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泊云夫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除了桌上那个夜叉型的香炉之外,还有几样不该在仙源山出现的东西。
“这些东西怎么像是大巫山……”雪枭夫子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花颜师兄他……”
“现在还不好说,还是先找花颜吧!”泊云的心绪明显不佳。
“夫子,夫子!”牛寿慌慌忙忙从外面闯了进来。
“慌什么?!谁准你进来了?没规矩!”雪枭夫子呵斥。
“弟子是有事禀报,请父子恕罪。”牛寿连忙解释:“我刚刚在院子里的松树下发现有掩埋东西的痕迹,挖开看时是一堆纸灰。”
“那又怎样?”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