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十分令人讨厌。
“多谢刘师兄关心,您还是快些去思源堂吧。”苏好意也反过来提醒他:“要不然饭都让赵师兄一个人吃了。”
一句话提醒了刘双喜,忙不迭地去了。
这时花芽走过来,和苏好意并排站在一起问她:“你罚站的时辰也够了,怎么还不走?”
“我等石勉呢。”苏好意说着往里看了看,石勉和贺天酬两个人抻着小脖子挤在夫子身边问问题。
“等他做什么?是不是又要讲好玩儿的故事了?”花芽笑问:“算我一份啊。”
“当然有你一份儿,”苏好意不经意地朝花芽飞了个眼,顾盼有神,飞扬灵动:“保你不吃亏。”
随后石勉和贺天酬也走了出来,夫子却还在里头,因为还有人没请教完。
石勉见了苏好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苏好意也不在乎,拉着他说道:“走走走,今天午饭我请客。”
“要你请什么客?这里的饭菜又不要钱。”石勉抽回手:“今天我不要听故事了,你回去好好把讲义看一看,别再出丑了。”
苏好意知道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知道自己基础差,不愿意再耽搁自己的时间。
可今天日子特殊,况且自己都准备好了。
“说我请客,就是我请客。”苏好意把胳膊搭在石勉瘦弱的小肩膀上,大咧咧地说:“今儿哥哥给你开个荤。”
苏好意把石勉他们三个带到了后山,一棵蕃榴树下有烧火的痕迹,石板上盖着老大一只荷叶。
“你弄了什么这么香?”花芽的鼻子灵,早就闻到了。
“嘿嘿,”苏好意笑着上前,把那荷叶揭起来:“今天是自励师弟的生辰,无物可赠,亲烹烤鱼数尾,聊表寸心。”
原来今天是石勉的生日,苏好意早就从贺天酬那里打听到了。
说起来石勉这孩子怪可怜的,周岁的时候父亲便过世了,长到六岁,母亲也撒手而去,且都是因病而亡。
石勉立志学医不入仕途,想必和这个有极大关系。
“你疯了!”石勉着实吓了一跳:“居然敢偷这里的鱼!”
“说什么呢,怎么就是偷了?”苏好意不同意:“这水里已经鱼满为患了,它们又没有什么天敌,想要投胎都难,这也是帮它们解脱呢不是。再说了,享用无主之物怎么能算是偷呢?就好比你喝了这里的水能算偷吗?你看了这里的风景算是偷吗?”
“真是强……”石勉还要说话,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