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笑了:“我现在想起来了,每次我受伤,公子除了给我治伤还会叫毛婆婆给我做可口的饭菜,又或者是从奇园弄来新鲜的果子。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
“还记得你第一次生病,我去探病吗?”司马兰台轻轻一笑,尽管没有笑声,但稍重的鼻息也足以说明他心情愉悦:“那次你跟我说,你小的时候生病受伤,你姥姥总会给你准备好吃的,叫安安疼,我便记住了。”
自从认识司马兰台,苏好意便隔三差五地生病或受伤。
但每次都得到司马兰台悉心的照料和医治,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公子,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出远门,原本想着自己路上一定会很想家,可其实我并不十分想家,”大约是刚刚睡醒,苏好意的头脑格外清醒:“应该是因为和你一起出远门吧!有你在身边我好像什么都不用担心,大概是因为你救过我太多次,照顾我太久的缘故。”
苏好意是很精明,她的出身和她遇到的人都让她对他人保持警惕。
但马兰台却是个例外。
他对苏好意的好像是晨光普照,像是微风入户,像是夜雨无声。
不突兀,不强硬,不动声色。
苏好意会怀疑幽荦和权倾世对自己心存他念,对司马兰台却不会。
她在心里不允许自己朝那方面想,因为会觉得亵渎了司马兰台如此高洁之人。
而司马兰台对于苏好意也有所隐瞒,就算是自己心意早已定下来,却并没有明示过她,因为时机还不成熟。
“饿不饿?”苏好意背着脸,根本看不到司马兰台眼里的温柔和疼爱:“下车吃些东西,然后在城里转转。”
“嗯!”苏好意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这时墨童和二狗一直在外面候着,两个人无事可做,就留心看沿街的店铺,尤其是饭铺和酒楼,猜测哪家会合公子的口味。
“二狗哥,你饿不饿?”墨童问二狗。
他原本以为像二狗这样做惯了体力活的年轻人必定饿得快,可这一路过来,二狗竟然也没有多么爱饿,这事儿他一直觉得奇怪。
“还成,不算饿。”二狗憨乎乎地一笑:“按理说天天赶路应该是饿的,可这一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怎么饿。”
“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一会儿让公子给你瞧瞧,咱们公子可是神医。”墨童热心地说:“像你这样的小毛病,扎两针或者是一副单方子下去就好了。”
“哎呦,那可使不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