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百天已经过去,幽荦给她下的蛊失效了。
“真的吗?”司马兰台边问,又到她的手上摸了摸:“真的不疼了?”
“是呢!太好了。”
苏好意挺高兴的,倒不是因为司马兰台可以触碰自己了。而是以后和异性距离近的时候,也不必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看她这么高兴,司马兰台也莞尔。抬手到她的脸上轻轻捏了捏,道:“我叫毛婆婆给你准备洗浴的水,你好好的洗一洗。今天就不要回去了,脸上有伤,回去不好看的。”
“多谢公子!”苏好意感激地说。
因为她这个样子回去,姹儿姨一定会担心。
倒不如暂且在医馆里住着,等伤好了再回去。
反正她也经常在这里住。
羞花公主府。
马夫在马厩里给马刷毛,身后有人靠近了都不知道。
“你小子过来!”朝古拉朝马夫的屁股踹了一脚,看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忍不住大笑起来。
马夫连忙爬起来,嘿嘿地陪笑着问道:“您叫小的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那天跟公主在一起的小白脸儿叫什么名字?”朝古拉问他。
“这……”车夫很为难:“公主特意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妈的,敢跟我卖关子!”草原上民风彪悍,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何况是对着下人,朝古拉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左右开弓。
啪啪两巴掌就把车夫打了个发昏第十一章。
“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朝古拉又上去补了两脚:“再不说就把你的肋条打断!”
车夫怕极了,连忙说道:“世子别打了,小人说就是。”
“这就对了嘛,快说!”朝古拉咧嘴笑了。
“那人叫苏八郎,跟公主相识好多年了。”车夫捂着嘴巴说,他的后槽牙都被打松了,估计过不了两天就得掉。
“苏八郎?”朝古拉把这名字慢慢的重复了一遍,追问道:“他是谁家的少爷?”
“回世子的话,他不是什么公子。是春愁河畔楚腰馆老鸨子的私生子,”车夫说道:“他们院里的姑娘都叫他千金不换小龟奴。”
朝古拉一听就更高兴了,本来以为苏好意若是什么大家公子,只怕上手还有点儿难。
如今一听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小龟奴。只要多使些钱就能到手,不禁喜出望外。
好东西谁见了都心动,朝古拉是个粗人,又任性使气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