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做什么?我又不要你的命!”幽荦气道:“早知道你是个最没良心的!我好歹也算为民除害,你竟然过了河就要拆桥。”
“谁让你的法子那么邪门儿?”苏好意振振有词:“换成谁不怕?”
“你又没有鬼脉,那法子对你不管用的。”幽荦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二人一同回了楚腰馆,众人以为他们去外头玩儿了,也没人多问。
果然,第二天一早,滇南王次子在郊外暴毙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木惹儿听了拍手称快,窝在心里的气一下子就全消了。
姹儿姨对幽荦不错,还叫人又添了几道小菜上来。
“今天外头冷得很,没事别出去了,赶到年节底下别添了病,”姹儿姨嘱咐苏好意:“各处的礼也送得差不多了,回头你再看看,有没有落下的。”
苏好意一边吃粥一边用鼻子嗯嗯着答应。
她可不知道这事是幽荦做的。幽荦也再三叮嘱苏好意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为他保密。
不过他自恃有功,赖在楚腰馆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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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吃早饭的时候,他就非赖在苏好意跟前,惹得苏好意端了碗跑去姹儿姨屋里,幽荦脸皮厚,也跟过去了。
吃过了饭,苏好意回房,幽荦紧跟着,苏好意急忙关门。
幽荦把脚夹在门缝里不让她关,说道:“我有要紧话问你。”
苏好意见他说得郑重,就把手松了松,说道:“那就站这儿说。”
姹儿姨又向幽荦道:“幽公子也穿厚些吧,我看你的衣裳有些薄呢!”
幽荦笑道:“我天生的血热,不怕冷。”
苏好意听了就对着碗撇嘴。
苏好意最不爱提自己的身世,所以很不耐烦,气得给了幽荦一脚。
本来踢得不重,但幽荦趁机耍赖,装模作样地哀叫,然后躺到苏好意床上不肯起来。
“苏八郎打人啦!哎哟哟!腿断了!”
幽荦却趁机侧身挤了进来,笑嘻嘻道:“我知道姹儿姨不是你生母。”
苏好意不屑:“世人都知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幽荦一只眼盯着苏好意的脸,赏玩她的神情:“我还知道你父母双亡。”
“吉星?!”苏好意看清来人,惊喜极了:“你怎么来了?!”
吉星不答苏好意的话,指着幽荦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八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