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又不是公主的跟班,尤其这些日子公主和新欢打的火热,她为了避嫌根本就没到公主府去。
“我们当然详细的盘查过,”权倾世看到了苏好意眼底的不耐烦:“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才想着扩大范围,把认识公主的人都逐个询问一遍。”
权倾世见她这瑟缩样,就觉得不舒服,待要说什么,又说不上来。有些茫然的伸出手去,苏好意本能地往后退。
权倾世手背上依稀有被咬的齿痕,是当初审讯苏好意时被她咬的。
“大人,外头有人求见。”门外的侍卫通传。
“那些尼姑一问三不知,”权倾世叹气:“若是绑票早该有消息要赎金。”
木惹儿公主失踪得实在蹊跷,苏好意本就不是公门中人。于这些事情不在行,况且这件事就连白鸦卫也觉得头疼。
“那小人就更帮不上忙了。”苏好意语气卑微地说道:“若无别的事,大人就放小的回去吧。”
苏好意一眼见了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兰台公子真是品貌超绝,相比于其他皮裘,狐腋裘更为蓬松。一般人都不会给狐腋裘连上同样材质的兜帽。
因为兜帽一旦放下,在肩颈处就会显得臃肿,令人看上去有些猥琐。
司马兰台的狐腋裘兜帽却做得很大,但丝毫也不难看。
苏好意一听,仿佛一道佛光照在了身上,立刻恢复了平时的机灵样子,说道:“既然有人求见那小人就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权倾世开口,转身就跑,还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司马兰台站在白鸦卫衙门前,狐腋裘披在身上,墨染似的青丝随风轻飏。
他一开口苏好意才猛然惊醒,心道:苏八郎啊苏八郎,你真是胆大包天,这会儿不想着赶紧逃,还想人家兰台公子戴不戴帽子。
“无事,我来找人。”司马兰台的神色如静湖无波,难辨悲喜。
苏好意刚刚又受了惊吓,忍不住又打起了嗝儿。
因为他脖颈颀长,显得格外高贵。
“倘若兰台公子将这兜帽戴上,啧啧,那不就是观音现世吗?”苏好意在心中暗想:“多亏这是在白鸦卫衙门前,否则那些倾慕兰台公子的女子们只怕早就疯扑过来了。”
“司马少爷找在下何事?”权倾世跟在苏好意身后,眯着一双鹰眼问。
权倾世似乎被触到了逆鳞,压着怒气道:“司马公子未免太小题大做,我不过是叫他过来问几句话。何况我白鸦卫想要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