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有意看她的枪法,哪肯就此放她离去,当下便又纠缠过去,剑势也变得更加地犀利不留空隙。
万里青梅一双丹凤眼中藏怒,枪出如龙,只见其远时双把进,近时上滑枪,钻劈横炮崩,已与白送斗了无数招,白送这才见识了枪法的威猛。
一个女子竟将长枪武动得如此虎虎生风,若不是以伯阳子教他的身法急进急退,此刻怕是早被万里青梅一枪打翻了去。
正不知该如何收场,见到时常静立于太后身侧的冷面女子羽生兮沫此时独自从淑和宫中走出。
这一分神,只见万里青梅将枪身倒转,枪杆点在白送的前胸,将他击倒在地,冷声道:“你输了!”
“这个不算,我们重新打过。”
“我若用的是枪尖,此刻你怕是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机会说这个不算的!”
万里青梅说完,收了枪,向淑和宫走去,与羽生兮沫路过相错间,两个冷面女子谁也不曾瞧过谁,径直走过。
白送从地上站起,看向走来的羽生兮沫。
羽生兮沫依旧冷着面无视他,走过后,向太后的寝宫而去。
白送想这两个冷面的女子也真是有趣,即使给人的感觉都很冷,但这冷也不相同:一种是桀骜的冷,丹凤眼中自带威严的冷;一种是安静的冷,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冷,过于清冷的冷。
白送回神,看向自已手中的长剑,剑身花纹繁复,剑脊敦实,一边刃长,锋利,一边刃窄而宽厚,剑尖仿耕田的铁犁型制。心想那日伯阳子曾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我教你时藏了剑招,你自已去悟,悟到了便是你自已的,悟不到也别来问我,我不会说。”
这个吝啬的老头!
再瞧这剑,似枪又似唐刀,却明明又是一把剑的形制,难不成藏的剑招,便是这枪法与刀法?
看来得找个耍刀耍的好的人,再瞧瞧刀法。
当下白送收剑入鞘,走入淑和宫,去见菀儿。
因为在他的谋划中有个绕不开的一环,这便是这宗族。宗族在京城中的势力不容小觑,甚至能关乎军改的成败。
有菀儿的陪同,俩人前往京都大孤注寺。
这宗族的族长便在这寺中隐世修行,是寺中的长老。
京都大孤注寺。
金顶庙宇前,一名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正望着山下的林木,思绪飞逝,暗慕的眼神中流露出伤心与释怀的两种交织参杂后的痛楚……他在想她……
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