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他个萝卜。
但这萝卜不能让他吃上,就得挂在眼跟前,让他看得见,摸不着。
不然就像昨天那样,吃饱了就冲我尥蹶子。
我和林修“一愣”的功夫,侯少鸿已经来到了近前,伸手揽住了我的腰,问:“这么晚了,林先生来我家做什么?”
林修舔了舔犬齿,露出混蛋的微笑:“候先生是几时搬来的,我在这儿住大半年了,怎么不知道呀?”
“你现在知道了。”侯少鸿面无表情地说,“请吧,今天不方便招待你。”
林修耍无赖道:“我还偏要坐下,而且还要住下。”
“喔?”侯少鸿气定神闲地说,“那要不要我联络一下你的未婚妻,请她来接你呀?”
林修顿时脸色尴尬,显出气急败坏:“侯少鸿,你……”
“阿星!”我加重语气。
林修立刻住口,不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作势就要跟上去。
侯少鸿果然一搂我,说:“干什么?”
我焦急而无辜地说:“我有事跟他说。”
说着,要扯开他的手。
“什么都不用跟他说。”侯少鸿收紧了手臂,“他要是敢不给你分账,就准备到牢里花吧。”
说着,一把将我按到了餐桌上:“现在聊聊咱俩的事。”
“聊”完了我俩的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我自然也在“争斗”中驯服下来,问侯少鸿:“你不是走了么?”
侯少鸿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说:“你不是知道?”
“你也听到了。”我说,“还没来得及细说就被你打断了。”
侯少鸿冷哼一声:“再细就细到床上去了。”
我纠正他:“是桌子上。”
他冷眼看着我。
“好啦,最后桌子还不是归你了嘛。”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在他怀里闭上眼,“给我讲讲吧,你这个顾念亲情的人,怎么又回来找我了?
侯少鸿过了好久才出声:“司继给我打了电话。”
“说什么?”
“问我是不是想害死他妈妈。”侯少鸿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他还是爱妈妈的。”
嗯……
由司继出面,此事最好不过。妈妈始终是“无辜”的,和绑架我时一样。
这一对老赖母子,母亲唱白脸,儿子唱红脸,当真配合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