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酒店,它得赔多少钱呀?
“所以不去换一间么?”侯少鸿笑吟吟地问。
“先不了。”我说,“反正要不了多久就躺进去了。”
搞不好就是今晚呢。
闻得侯少鸿没吭声,我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离谱,便说:“抱歉,我的意思是那里也曾是活生生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侯少鸿这才出声:“苏怜茵没给你安排住处么?”
我说:“有的,但我不喜欢,还想明天去看你,就住得近一点。”
侯少鸿再度沉默,半晌,忽然说:“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我说:“什么意思?”
侯少鸿先是没说话,一阵窸窣过后,听筒里传来了对话声。
我听到侯少鸿在说我酒店的名字,忙问:“你在跟人家说什么?”
“我让保镖去接你。”侯少鸿说,“乖乖等着。”
我说:“你要接我去哪里?”
“来医院。”他说。
“……现在都两点了。”
“嗯,”侯少鸿说,“所以你先来,剩下的明天再说。”
这意思是……
答应了?
我心里顿时涌上狂喜,但也不过短短一瞬,便说:“我取不到你要的东西。”
“本来也不用。”侯少鸿说,“拒绝你的借口罢了。”
“那你……”
“我改主意了。”他说,“你来,我明天一早就联络。”
挂了电话,我赶紧收拾了一下,正想化个妆,敲门声就响了。
我只好暂时放弃,去开门的路上,一眼看见了柜子里摆着的“防护”措施。
的确,侯少鸿虽然并着,但他完全可以明天再答应,大半夜要见我,指不定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儿我打开玻璃柜,拿了“东西”,便给保镖开门,跟他们下了楼。
到医院后,一个高管模样的人领着我们进去,并来到侯少鸿……的隔壁。
他打开门,说:“穆小姐可以在这里休息,有事随时按铃。”
这是个休息室,里面没别人。
其他走后,我坐到床边,拿出手机,拨通了侯少鸿的号码。
侯少鸿接得很快,笑呵呵地说:“怎么啦?离得这么近还打电话。”
我说:“我以为你不方便见面。”
“有什么不方便?”侯少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