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这下弄得我更焦虑了。
他虽然没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显然已经实锤心脏是有问题了!
当然,如果只是稍稍改变权御的性格,那还好,变得感性也没什么问题。
可总是突然停跳可不行……
这事还是有必要弄清楚。
话说回来,繁家人是很迷信的,繁念肯定也是如此。
那么,她就肯定不会把关系好的人的心脏卖掉,毕竟传统的华人还是讲求全尸的。
所以那个被掏了心的人多半是她的仇家?
如果要调查繁念的仇家……
很快,我便下了楼,侯少鸿正站在车外抽烟。
我走过去,见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烟盒,顿觉不妙。
果然,他朝我扬了扬,用手指推开烟盒盖,捻出一支,朝我抬了抬下巴。
我连烟盒一起夺过来,索性含到口里,一边点火一边说:“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可不礼貌。”
“那我可得道歉了。”侯少鸿说,“但我其实是想找酒的,因为你姐姐说你都不去酒吧。”
我说:“现在你可以去告诉梁听南了。”
侯少鸿挑了挑眉:“我不会告诉他。”
我看向他。
“反正告诉他也不会使你戒掉,反而会招你讨厌。”他一脸坦然,“没好处的事,有什么可做的呢?”
我说:“我得谢谢你这么想。”
“人嘛,都有想糟践自己身体的时候,等你度过去自然就放下了。”他笑着说,“我不会以关心的名义继续增添你的精神压力。”
我看着他。
起初,侯少鸿还大方地回视我。
但半晌后,他便有点撑不住了:“这是什么眼神?”
我说:“对你的感觉又变得复杂了。”
不得不说,他这几句话说到了我心里。
我真的不需要他们啰嗦我,我知道这种程度我不会死。
侯少鸿掀起了嘴角:“我可真开心。”
我没接这话,而是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侯少鸿点了点头:“说吧,我尽全力。”
我是真的很纳闷:“这算是答应了?”
“美人儿好不容易对我‘感觉复杂’了,”他笑着说,“我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拒绝呢?”
“不,我哪句话和要你帮忙没关系,只是有感而发,觉得你说得很中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