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我难受极了,说不出话。
这时,又听到了权御充满担忧的声音:“菲菲?”
“我没事。”我说。
“你的手在捂着胸口,”权御的神情有些着急,“是心脏不舒服么?”
显然他对心脏十分敏感。
我忙松开手,说:“没有,我没事……”
我只是需要换个话题:“权海伦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道是什么人抓了她么?”
权御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避开他的目光。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权御说,“即便你知情,你也是被迫的。”
“……”
“你跟他有孩子,你必须得包容他的小小任性。”他柔声说,“我明白,我不怪你……海伦很听我的话,你可以放心,墓地的事绝不会再次发生了。”
他管抓走权海伦并把她折磨成这幅样子,叫“小小任性”。
他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只是想让我好受一点罢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更惭愧,说:“阿御……你不必为我说话,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权御没吭声。
“对不起,”我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权御依旧沉默。
“也不是迫于繁华的压力,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我丈夫。”我说,“更加不知道孩子是他的……我只是非常讨厌她。”
“你……”权御终于开了口,声音极为涩然,“可以瞒着我的。”
“抱歉。”我说。
告诉他真相,一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抱歉,二是因为,我希望他可以怪我。
别再这样无度地包容我了,怪我,然后跟我划清界限,对我们两个,甚至权海伦来说,都很好。
然而冗长的沉默后,终于,权御说:“看来我并不了解真正的你。”
“是。”我毫不客气地点头,“真正的我恶毒而且残忍,并不是一个好人。”
我也并不想做一个好人。
“但我依旧爱你。”权御轻声地说。
“……”
“海伦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他说到这儿,眼眶发红,并用手捂住了脸,“远不如你。”
他哽咽着重复:“远不如你……”
见权御以及后面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全都是意料之外的,所以待我从医院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