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
繁华的葬礼还瞒着他的父母,所以他们恐怕不希望告诉侯少鸿。
然而侯少鸿直接便问:“参加繁华的葬礼?”
我问:“你怎么知道?”
侯少鸿没说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他……是真的没了?”
“嗯……”侯少鸿说,“这就是我打给你要说的事,我打听到,他两个姐姐对他的死持有相反态度,他二姐非常恨你。”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了?”
“第二天就知道了。”侯少鸿轻声说了一句,随即又迅速转移话题道,“所以要是参加葬礼,你务必要小心繁念,当然,我也给你想了个办法。”
我说:“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
侯少鸿没吭声。
“说话呀。”我催促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菲菲,”侯少鸿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了么?那关乎你的安全。”
“……你再说一遍好么?”
“繁仁现在还在医院,没有离开重症监护室,据说那一枪打坏了他一个肾。”侯少鸿说,“他二姐对你恨之入骨。”
我说:“我知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查到了繁仁中毒的真相。”侯少鸿说,“也把那人扣住了,我想,比起暂时刁难你报仇,他二姐更想知道是谁给她儿子下了剧毒。”
我说:“你不会是想说是夏夏吧?”
侯少鸿没答,只笑了一声:“只有傻子才会为了爱情无怨无悔,对不对?”
我问:“夏夏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她不说,我也没能力调查。”侯少鸿说,“但繁念肯定很想知道,而且也有能力知道。毕竟敢这么做的,背后肯定有一个组织在支持。”
我说:“我明白了,谢谢你。人就先放到你那里,请你等我的电话。”
“知道了,”侯少鸿笑着说,“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后,我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一辆黑色汽车。
车里下来两个人,虽然是生面孔,但训练有素的样子,八成就是侯少鸿所说的保镖车了。
我没理那车,自己开车去机场,在路上便接到了苏怜茵的电话,她先是问:“怎么不带孩子?”
我说:“孩子们还不知道他没了,他们以为我们要离婚了,已经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