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拿到更多。”我说,“和你哥哥吃点好的,我希望那天你们能有个好状态。”
一味地威胁是行不通的,也得让人家看到好处。
反正他们也跑不掉。
临上车前,我忽然感觉背上火辣辣的,仿佛正被人盯着看。
然而扭头时,启明星早已不在,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如此,关键的事情就全都搞定了,只等穆安安。
两天后,穆安安回来了。
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繁仁。
之前我就已经让繁仁出院了,不过他还是不肯走,每天不是在纠缠梁听南,就是在纠缠我。
所以穆安安将他带走了。
这次穆安安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繁仁显得冷静多了,我们一起吃饭时,他态度很是自然。
饭毕,我们一起回了医院,繁仁又去找梁听南,说是后者嘱咐他回来时要来检查微生物。
他走后,穆安安便给我解释:“我给这小子讲了一些你们以前的事。”
我问:“为什么?”
“让他明白,你骨子里是个善良的人。”穆安安说,“也让他明白,孩子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我说:“他理解不了的。”
从夏夏的事,我深刻地明白,繁仁这厮就是个人渣。他没有继承到他母亲的精明,只继承到了她的无耻。
“他也告诉了我一些事。”穆安安说,“他说,他其实真的很喜欢你,你跟他外婆很像,他外婆一直很疼他,也不介意他父亲的事。”
“……”
我从来没有跟繁华的妈妈见过面,但我们却成功地恶心了对方一辈子。
我可一点也不想跟她像。
“他给你讲过他爸爸的事么?”穆安安问。
我说:“侯少鸿给我讲过一点,他出卖了繁念,导致了余若若她母亲的死。”
“是,”穆安安说,“他之所以出卖繁念,是因为繁念从来都防着他。他觉得很痛苦,跟着她没有前途,只被她利用,所以他才做了错事。”
“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我说,“防着他是没错的。”
“他不是有意害死余若若的母亲,而是意外。”穆安安说,“繁念的仇家给他一些钱,要他出卖一条繁念的行踪。对方说他们希望和繁念合作,但繁念对他们太过严苛,所以他们试图得到一个对话的机会。”
我说:“其实人家是要繁念的命?但错杀了余若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