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又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说完,我握住他的手,试图拉开时,他又攥紧了。
我解释道:“你该吃东西了,我去帮你拿。”
“我不饿。”他越攥越紧,“我想让你陪着我。”
“陪着你当然可以。”我看了看我那只可怜的手,说,“不过你别再用力了,我很痛。”
繁华立刻放开了手。
我的手都被他攥红了,便放到嘴边吹着。
吹了一会儿,见他仍盯着我看。我毕竟心中有鬼,不由得紧张起来,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繁华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语气又轻又柔,就像在梦呓:“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见你了。”
我说:“才几天而已。”
他没吭声。
我被他看得心烦,又道:“而且你明明是去看妈妈,为什么要骗我说是回总公司?”
“本来是要回总公司的,但上飞机之前接到了我爸爸的电话。”繁华说,“说我妈妈状况不好。”
我说:“那你也应该告诉我的。”
这几天我可趁他不在办了不少事,甚至跟侯少鸿……而繁华家在D国,据这里飞机只需要两小时,如果被他抓住,我的孩子们恐怕性命不保。
繁华没说话。
我又补充道:“不然你出事,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繁华依旧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令人焦虑,我忍不住问:“你怎么又不吭声了?”
“觉得自己很蠢。”繁华轻声说。
蠢?
我问:“怎么突然这么说?”
“感觉自己从来都不了解你。”他说到这儿,微微掀了掀唇角,许是因为脸色苍白,这抹笑容看上去极为勉强。
这……
我心里越发不舒服,强自镇定地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只是有些意外,”他说,“我以为你知道那件事后,会质问我,会告诉我,说你爸爸不是那样子,要我拿出证据证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态度。”
原来他还卡在这儿。
知道症结就好办了,至少不是莫名的阴阳怪气。
我说:“你想听实话么?”
他说:“说你想说的吧。”
“我想说的就是刚刚那些。”我说,“不管我愿不愿意相信,你姐姐告诉我的一切,至少在逻辑上是通的……我也由衷地高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