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柔声说:“谢谢你这么做。”
说着,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喜欢你这么为我着想。”
“所以为了以后,”繁华说着,握住了我的手,“从现在就开始学习,好么?”
“不要,”我说,“等你要出现状况怎么也得十几年了,到时孩子就直接长大了,可以直接交给他们。”
“不能这样,”繁华说,“孩子需要通过努力才能从你手里接过这些钱,而不是一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你会被他们控制住。”
我认同他的话,孩子不能从父母手中得到太多,但这事毕竟不可能发生。
毕竟他的公司我不稀罕。
我说:“咱们的孩子不会的。”
繁华没说话。
“怎么?”我问,“你家人难道还是没告诉你么?”
繁华问:“告诉什么?”
“他们没有给孩子们做亲子鉴定么?”我说,“肯定会告诉你,那是你的孩子了吧?”
“当然。”繁华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心不在焉。
我问:“那你都不想对我道歉么?”
他又没说话。
我皱起眉,问:“怎么?这道歉很难出口么?”
离得这么近,我的眼神又这么咄咄逼人,繁华显出了几分招架不住,说:“当然……”
说到这儿,他又回神似的看向我,说:“我是说,我当然要道歉……”
我问:“你在紧张什么?”
“我……”他只说了一个字,随后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我等了一会儿,张口还想继续追问,嘴巴却忽然被堵住了。
是繁华,他很用力,以至于我我完全不能呼吸。
我挣扎了一会儿,无果后只好依了他。
这个吻一点也不甜蜜也没有勾人的欲忘,反而充满了压制和紧张。
我被动地忍受着,直到头昏脑涨时,才感觉他终于松了口。
四目相对,我们看着彼此。
繁华没说话,我也说不出话。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他真的确信自己搞错了孩子的事,难道不该抱着我道歉吗?
如果还是不信,那就像之前那么理直气壮好了。
可此刻的他,真的让我半点也不能理解。
对视许久,终于,繁华身子一动,翻身下床,进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