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语气重新放松下来,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那我的确是坏人,等我回来,就让你打好了。”
“不想理你。”
我挂了电话。
哭这一鼻子的效果十分好,很快,阿美便来了。
顺利到达医院,在路上,我抹着眼泪,又给梁听南打电话。
梁听南听我哭哭啼啼地说话,语气都是有点懵的:“别担心,已经给她洗了胃,很快就能转入病房了……”
我说:“我马上就到了,你们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好。”
不知是否因为我暗示了,我到时,穆安安还没有被推出来。
梁听南就在病房门口,面对阿美关于病情的盘问,他答得很顺畅。说穆安安偷喝了医院的点滴,那药名听着十分复杂,他说那东西毒性巨大。
阿美听完,过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不多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显然是繁华。
我抽泣着接起来,繁华的语气仍旧是温柔又关切的:“你姐姐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说是服了毒。”我哭着说,“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不要担心,”繁华柔声说,“一般在医院里服毒是有一定时间抢救的,只是有些比较难。”
“肯定是因为我……”我说,“我上次跟她吵了架。”
“那她几天前就应该服毒了。”繁华说,“我猜她只是想见见你,求得一个对话的机会。”
我说:“骗人,她说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虽然恨我爸爸,可是她爱我……但是我很生气,我觉得她对我不好……”
繁华道:“她确实对你不好,你生气没有错。”
“你也对我不好……”我说,“你们都是坏蛋!”
男人总是喜欢女人“蠢”一点的,至少繁华是如此。
繁华反而笑了,说:“坏蛋等一下就回去陪你,好不好?”
我说:“你在D国呢。”
“我半小时前已经到机场了。”繁华说,“现在正在等待飞机起飞。”
不会吧……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又要跑去哪里?”
“跑去你身边,”他笑着说,“你哭得我心焦,我必须得陪着你,把你抱在怀里安慰才能安心。”
该死……
哭是要他顺利放我出来,谁要他安慰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