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说,“我只需要对你弟弟解释,不需要对苏小姐你解释。”
苏怜茵微微眯起了眼,神色危险起来:“所以你的确心中有鬼。”
“随你怎么想。”我说,“你大可以去找你弟弟,如果他听你的,就让他来跟我离婚好了。”
苏怜茵不说话了,站在原地看着我,神色难辨。
我也大方地看着她。
对峙良久,苏怜茵微微颔首,说:“你果然在监听他。”
失忆的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还没有正面聊过,我的态度确实太有攻击性了。
对此我并不意外,直接便说:“孩子是我的心头肉,不过,我相信苏小姐也是爱父亲的。”
苏怜茵没说话,但瞳孔微缩,手指也捏紧了,显然是在克制震惊。
我知道她为何如此,在过去的交锋中,我自认一直表现得比较有底线,这就给了她一种错觉,让她排除了我会伤害她父亲这种没人性的选项。
“苏小姐还有话想问我么?”沉默半晌,我问。
“是想提醒你,”苏怜茵这才开了口,“别仗着我弟弟爱你就肆无忌惮,聪明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家,既别想着染指他的生意,也别再试图对他不忠,否则你一定会付出代价。”
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声音压低:“我爸爸已经快八十岁了,你的孩子才不到五岁,你的数学比我好,相信比我更能算明白账。”
“果然是骨子里冷血的人,”我说,“才能说得出这种无耻的话。”
“你不配得到好话,”苏怜茵冷冷一笑,道,“我良心地建议你,最近别忘了关注一下金家那两个小杂种的下场,这样,等我爸爸发现你那三个小杂种时候,你替他们收尸时,不会太吃力。”
说完,她转过身,施施然下了楼。
我站在原地,望着苏怜茵离开的背影,心中恼恨,却也无可奈何。
我跟苏怜茵也算交锋多次,加上繁华给我讲的她那些事,我心里已经明白:此人利益优先,冷血算计,心中爱的只有家人。
不,她是否真的爱这些家人,其实都是个未知数,如果爱繁华,为何要捏造假的亲子鉴定给他?
我看她只是和穆安安一样,过分强势罢了。
我再次来到诊室时,穆雨和繁华正好出来。
繁华的眼角处包扎了一下,脸颊上则已经肿了起来,穆雨抱着他的脖子,鼓着腮帮子帮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