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华的公司总部在大陆,那个城市对我来说很陌生。
我说:“我可以陪他去总部呀,正好这里的菜不好吃,气候也不好。”
E国很喜欢刮风,可谓是一年刮两次,每次刮半年。
范伯伯闻言动作一滞,眨眨眼,缓慢而温和地问:“你……是不是想问问家人的事?”
“家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我醒来,只问了一次有关父母家人。
当时范伯伯和繁华都在,范伯伯没有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
我都看出繁华似乎有点紧张,却并没有追问。
我好像在本能地抗拒着这个答案,似乎已经预料到那个答案会给我带来痛苦。
所以反问了这一句后,我便没有说话。
范伯伯看了我几秒钟,随后把手里的竹筐递给我,笑着说:“去把黄瓜洗一洗,咱们爷儿俩尝尝。”
随后慢悠悠地走去坐到了藤椅上。
我依言洗了黄瓜,在范伯伯身边坐下,递给他一条,自己也拿了一条。
黄瓜经过范伯伯的精心培育,长得饱满又水灵,刚从藤子上摘下来,新鲜得不得了。一口咬下去,脆生生的,别提多好吃了。
我满足地啃了几口,见范伯伯笑眯眯地瞧我,便问:“您笑什么呢?”
“笑你着小丫头呀,”范伯伯说着,伸手又在我的头顶按了按,说,“真跟只小兔子似的,这么可爱。”
我说:“您的意思是,说我像只小兔子,所以不能做CTO吗?”
“CTO当然做得,公司是自家的,你想做什么都做得。”范伯伯说,“我是肯定相信你的能力,那小子说你破解了他们高层开发的软件,激怒了那家伙,才一怒之下撂挑子的,可见你的能力也是绝对够的。”
我说:“这事我没印象了。”
“总之你是够的,”范伯伯说,“但希望他把公司卖掉,把你们两个都留在家里,其实是我建议的。”
说到重点了,我啃着黄瓜问:“为什么呢?”
“第一,是因为你的身体还很弱,之前出去工作,累得厉害,一直没有调养好。”范伯伯说,“这第二……是我这辈子的一点心得。”
“您说。”
“我从十岁就开始做事,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经历过、享受过的一切,都是你们见也没见过的。”范伯伯说,“但是只有近二十年彻底退休,才终于能开始睡安稳觉,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