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拿过病例,看了一眼,说:“是说,我的颈椎有问题,引发了心脏附近神经的剧烈疼痛。这种疼痛太剧烈,引发了我的晕厥。”
“不对呀,颈椎那个单词我认识,我怎么……”
我说着,就想伸手拿病例。
权御却直接将它丢到了另一个床头柜上,笑着说:“我是把病名告诉你,那上面只写了病名。”
我还是不信:“你给我看看,我自己查。”
“好了,别再拖延时间。”权御握住了我的手,正色道,“把你的好事告诉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
权御看着我,目光坦荡。
我觉得他可能是在骗我,但……但在他面前肯定也拿不到病例了,便说:“那我还有个条件。”
权御蹙起眉。
“别皱眉头,”我说,“我担心你是在骗我,你得告诉律师,让我知道你的病情。现在就打电话,不然就不把好事告诉你。”
权御松开眉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说完,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交代了几句,随后把电话朝我递过来,说:“是律师。”
我接过电话,那端果然是律师,他礼貌地问候了我之后,说:“权先生刚刚说更改条例,我已经收到了,早晨八点钟我过来,您看可以吗?医院的探视时间是从八点开始的。”
挂了电话,我总算满意,见权御正望着我,知道他也是好奇得不得了,便说:“告诉你吧,繁华说,死亡威胁的事只是个误会。”
权御瞳孔一收,意外地看着我。
“是他亲口说的,”我说,“他说他知道失去爱的人是什么感觉,他不会让我失去爱的人。”
权御这才讷讷地开了口:“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