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问:“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么?”
“需要去医院,也看看权衡。”权御说,“还要去井局,询问一下海伦的消息。”
权海伦……
她还在我家呢。
我说:“那你可以派人送我回家么?我想先休息一下,晚点再来陪你。”
权御这才抬起头,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诧异地问:“你发烧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到热,但脸颊发烫,浑身冒虚汗,肯定是在发烧了。
这还是权御第一次亲眼见我这样,我觉得他是被吓到了,解释道:“我以前受过伤,一直没有痊愈,劳累过度就会这样子。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权御站起身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的。”我说,“这是老毛病了,送我回家就好了……我不喜欢去医院。”
幸好权御没有坚持,他走过来弯腰抱住我,说:“那你就留在这里休息,我请医生来。”
也是,如果我现在回去,我爸爸和范伯伯肯定又要说权御怎么可以在我生病的时候让我回家,挑他的刺。
于是我点了点头,没有再拒绝。
权御的卧室和他的人一样冷淡素净,寥寥几样有颜色的是一些心理学书籍。
卧室里氤氲着淡淡的茶香,和他身上的一样。
我躺在他的被子里,感觉精神被这种气味儿氤氲得十分舒适。
权御帮我盖好被子一边说:“我忙完就回来,想要什么,可以随时告诉别人。”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权御没有说话。
我也开始昏昏欲睡,只觉得有人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随后便陷入了彻底的安静。
这一觉睡得很好,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权御还没回来,剩下的,这些佣人一问三不知。
于是我找出手机,正要给权御打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我家的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穆雨,她先是说:“麻麻,我听说权叔叔的爸爸去世了,我们三个请他节哀哦。”
“谢谢小雨,也谢谢两位哥哥。”我说,“妈妈晚点就陪你。”
“不陪也没关系啦,权叔叔需要帮助嘛。”穆雨说,“不过要是繁叔叔可以来找我们玩就好了。”
“妈妈会回去陪你的。”
“哼……”
穆雨发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