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恶化?”
“她发生了严重药物过敏反应。”权御急匆匆地说,“我必须立刻赶去,我会再派车来接你。”
权御不像繁华,他平时是不配保镖车的,所以也没那么多位置。
我说:“你先去吧,我们今天不回去。”
权御一愣,说:“你……”
“他去飙车了,孩子们很担心。”我说,“坚持要留下等他回来。”
权御望了我许久,才说:“海伦虽然是药物过敏,但情况有些奇怪,我们的医生很了解她的情况,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我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害她?”
权御说:“所以我必须立刻赶去。”
他父亲生病,继母又在我家,守着权海伦的肯定都是些外人,外人肯定不如家人精心照。
如果有人害权海伦,这时候是最容易毁灭证据逃脱的。
我说:“那你快去吧。”
权御说:“那我继母……”
“你带走吧。”我说,“等明天繁华回来,我就带着孩子自己回家去。”
权御这才放松下来,说:“谢谢你。”
随后伸出手,但并未触到我便放弃了。
“等手里的事情解决,”他的语气虽然仍旧冷静,但似乎有了几分温柔,“我们再做完那件事。”
他是说吻我的事。
我顿时有些脸热,说:“你快走吧,拜拜。”
他微微牵了一下嘴角,转身走了。
权御走后,我又在会客室里坐了一会儿。
繁华给我的戒指仍然摆在桌上,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才发现,戒指的里圈刻着两个拼音,还有一串似乎是日期。
我看不太清,正仔细辨认,管家就来了,说:“太太,晚餐准备好了。”
我将戒指递给她,管家却面露难色:“太太,这得您自己留着。”
我说:“等他一回来,我立刻就走。”
“是,但这是先生最心爱的,”管家解释说,“要是被我拿丢了……我家里还有老人要养呢,绝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问:“这不是刚买的吗?怎么就是最心爱的了?”
管家只低下了头,小声说:“您别为难我了……”
算了,那我就自己给繁华吧。
戒指这种东西,放到哪里都容易丢。管家怕成这样子,这东西如果是被我丢了,肯定也非常麻烦,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