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他越有兴趣。
直到我真的流了泪,他才松了口。
我推开他的脸,伸脖子看向门口,门是关着,但刚刚肯定进过人。
这时,繁华笑了一声,低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吸气,一边说:“心理医生。”
我说:“你下去。”
“她爱看就看。”他闷声道,“这是我家,我愿意跟我老婆怎么亲热是我的事。”
“那你也得先招待客人,”我推搡道,“何况我……”
我住了口。
他勾起了唇:“你躲在浴室跟我三姐打电话,就是为了确认她是客人?”
看来是厉晴美告诉他的。
我说:“你三姐说她是你的心理医生,很善良。”并推了推他,“你好重,下去。”
繁华弓了弓身子,转移了一部分压力。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肯定挺累的,但就这样他也不要走,而是吻着我的唇角,说:“那是我姐给我选的小妾。”
“……”
原来他也知道。
“你看她多么温柔体贴,哪像你,表个态都不肯。”他说着,用拇指抚着我的脸颊,“就知道哭,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舒服也哭,吃醋也哭……你真是水做的。”
我说:“你下去……我哭是因为尴尬,你不要老是这样自以为是。”
“那谁不自以为是?”他眸光微微发冷,“姓梁的?”
“……”
以前他还管梁听南叫“肿瘤专家”,虽然很嘲讽,但终究比“姓梁的”友善一些。
“所有在她面前对我好点。”他微微弯起了嘴角,“不然我就只能自己向她证明你的爱了。”
我说:“我知道了。”
“先盖个章。”他指了指脸颊上的牙印。
这会儿已经淡得近乎看不出来,但仍有一片青紫。
我凑过去亲了一下,说:“这样可以了吗?”
繁华挑眉,眼里明明露出了满意,却还是说:“你不加最后这一句,本来是可以了。”
我送佛送到西,搂住他的脖子,在那个位置原样亲了一口。
这次我什么都不说了,就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居然也什么都没说。
四目相对,我开始有点不祥的预感。
果然,繁华忽然低头咬住了我的脖子,含糊道:“菲菲……”
他说:“这次可是你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