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拿起手机,编辑道:“没诚意。”
跟他二姐真是一丘之貉……
我问:“那你希望我怎样?”
繁华往后拉了一下椅子,拍了拍自己的腿,显然是在示意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说:“你病了。”
繁华白了我一眼,拿起手机按了几下丢过来:“病了一样有力气*你。”
想不到还知道打码。
我说:“你病了,我不想离你太近。”见他黑了脸,便又解释,“再说我的感冒也没好,还是要避免交叉传染。”
繁华先是一怒,然后忽然弯起了嘴角,在手机上按了按,丢了过来:“你自己选吧,你来,咱们就吃饭。我去,我就跟你交叉。”
果然是酒后会调戏女性的人……
我用力按着屏幕删掉了那串讨厌的字,站起身来到繁华的身边。
繁华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下颚,像个幼儿园的乖巧小朋友似的望着我。
我坐到他腿上,他便伸手抱住了我的腰,露出了坏小孩式的微笑。
我拿起筷子,正要去夹鱿鱼,他又按住了我的手,抓着我的手,把筷子头点到了那盘油爆大虾上。
要求真高。
还想让我给他剥虾。
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夹了一只虾到碟子里。
对于把手弄脏做这些事,我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感,所以我尽量不用手去碰,用筷子夹着,以嘴巴去撕扯虾皮。
这个方法虽然有点慢,但胜在干净,不会弄脏手。不过我爸爸总是说这样太丑了,所以在宴会上我都不敢吃虾。
一番奋斗之后,粉白的虾仁露了出来。
今天这只剥得很完美。
我顺手将虾仁放进嘴里,正要嚼,忽然觉得不对,下意识转头看去,对上了繁华的脸。
他微微地歪着头,玩味地瞧着我。
我这才想起,这只虾并不是我的,直接吞下去似乎不可取,但吐出来就更加奇怪了。
纠结不下,我干脆探了探脖子,咬着虾仁,问:“要吃吗?”
他没吭声,张口,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咬住了虾仁。
不仅咬住了,还扥。
直接就将我牙齿间的虾仁扥走了。
我蒙了一下,反射性地张口去抢,竟然还真的咬住了。
得手的兴奋让我有点儿忘我,下意识含亻主虾仁,用力地嘬。
繁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