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收敛。
但说时迟那时快,繁华已经来到近前,扯住梁听南,一拳砸到了他脸上。
梁听南的个头和繁华不相上下,但身体显然瘦弱不少,何况他性格文雅,也不像是那种会打架的人。
因此他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踉跄起来。
我赶紧跑过去扯住繁华,说:“我跟他只是在说话,你别打……”
没人阻止我,我自己住了口。
因为繁华虽然住了手,保镖却已经围了上来,就像是得了令似的,开始殴打梁听南。
怎么可以这样……
我连忙松手,试图扑过去帮忙,手臂却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攥住了,生生扯了回来。
是繁华。
他攥着我的手臂,冰冷地盯着我,如果目光有颜色,那这目光定然是灰蒙蒙的,如阴沉的隆冬,如在看一个死人。
我知道跟他说不通,余光见苏怜茵还在车门口,忙挣扎着大声叫道:“苏小姐!他给你妈妈治……”
我的话同样没有说完。
因为就在我说话的同时,余若若拉开车门,苏怜茵跟她一起上了车。
这真像一场噩梦。
我再度看向梁听南的方向,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头,只能看到他的脚。
皮鞋丢了一只,狼狈到了极点。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这殴打别人造成的闷响,却如一记记重锤,砸在了我的心上。
这天直到最后,我也不知梁听南到底如何,因为我是被繁华直接拖上了车。
一路无语。
车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了,终于,我回过神,看向了繁华。
“孩子我已经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