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想求你。”
梁听南显然听出了我语气的生疏,陷入了沉默。
我把我的计划说了一遍:“这事需要个妇科医生帮忙,我想请你牵个线,费用可以按她的要求,你这边我也会表示一下的,就是……我不太了解行情。”
梁听南许久才开口:“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我说,“方便的话可以晚餐时就见面。”
“好。”梁听南说,“七点钟,你定地方。”
我将地方发给梁听南,随后让刘婶回来,对她说:“我朋友答应了,可他坚持要当面……”我怕刘婶向着繁华,便也说了个谎,“您也知道,这种事不合程序,需要给现金。”
刘婶理解地点点头:“这倒是。”
我说:“繁华说他今晚不回来,所以要办就是现在,拖延下去很不安全。我自己出去,门锁我已经改了,繁华进不来,你们别开门,他回来就说我睡了。”
“可是……”刘婶面露纠结,“现在天都快黑了,这样安全吗?”
“安全的。”其实现在还不到六点,我说:“他总是软禁我,难得出去一次,我抓紧时间比较好,拖到他自己发现时……又不知会对我做什么。”
刘婶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那你一定要拿着手机,随时联络家里。”
有刘婶帮忙,我很快就溜了出去。
下楼后跳上我提前叫好的车,赶到了我爸爸委托遗产的律所。
律所合伙人是我爸爸的老同学,我叫他乔伯伯。
我出门前已经给他发过了短信,所以聊得很顺利。
因为昨天才拿到支票,银行那里起码三天才能到账,所以信托那边先做好了预约。
聊过之后,临走时,乔伯伯忽然问:“你的身体还好吧?”
我不由得一愣:“怎么?”
乔伯伯意味深长地说:“昨天有个哥哥来咨询,说弟弟可能活不久了,没有遗嘱的话,遗产要怎么分……”他就此打住,慈祥地笑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
他当然不只是这么一说。
他在告诉我。
穆安安来找过他。
想起她上午最后对繁华说过的话,我忽然有些害怕,害怕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如果她知道我的病,知道我的痛苦,知道的软肋,那她所做的一切,给我的所有建议……
全都其心可诛。
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