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王涧将顾衡送到了马车上,他和王六郎在外面赶着车。
此刻外面雨水依旧下个不停,顾衡突然开口问道:“王涧,你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让我来,难不成就是想让我哥被人打一顿嘛。”
王涧:“有些大道理,我并不认同。”
顾衡低下头笑了笑。
王六郎开口道:“三姐姐她,她承受了太多,你可以说我们辅国公家做的不对,可若是错了,也不该都算在她一个人身上。”
顾衡的鼻子有些发酸。
“你今日倒是说了句人话。”
王六郎顿时气的掀开帘子,却发现顾衡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她的肩膀抖得跟筛子一样。
王六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两人将顾衡送到了县主府。
顾衡进到屋内,恰好看见杨佑业在喝酒,可桌子上却没有菜,顾衡问道:“紫荆呢?”
杨佑业道:“紫荆去街上买菜了。”
听到这句话,顾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坐在桌子前,端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杨佑业愕然地看着她。
顾衡边喝酒边更咽着说话:“我感觉好害怕啊。”
顾衡放下酒杯,她抱着自己的胳膊。
杨佑业问道:“你怕什么?”
顾衡抬起头看着眼神一片漆黑的杨佑业。
“我怕,我怕一个根本不像人的人。”
杨佑业突然笑了。
他开口说道:“只有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会不像人。”
顾衡问道:“那该怎么办?”
杨佑业道:“权力需要的就是惧怕,如果你惧怕它,说明你被驯服了,但只有不甘心被驯服的人才会问怎么办,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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