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没走出几步,他就折了回来。
眼前多了道人影,季临风懒洋洋的问道:“还有什么要坦白交代的?”
“太傅房钦约您去书馆听评书。”凌屹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
季临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房钦约我?怎么约的?”
“他的人去了天禄阁,在代售的字画里夹了字条。那家书馆距离天禄阁只有两条街,自从换了说书先生就天天客满,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去。房钦是哪儿的常客,在二楼有固定的包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房钦怎么知道天禄阁是季临风的产业?
“天禄阁的人漏过马脚?”
凌屹极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远山先生擅长狂草左书,只有天禄阁代买他的字画。而他是太傅,您读书写字都是他教的。你就是远山先生这件事瞒得过所有人,唯独瞒不过房钦啊!”
季临风恍觉自己大意了,以为用左书能过过文人墨客的瘾,结果还是被看穿了!
不仅如此,连他装病都瞒不过房钦。
他垮了脸,凌屹却觉得没什么:“房钦这么多年都没有戳穿您,属下猜想他不会以此为要挟,找您听评书,说不定是为了别的事。”
“定的哪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凌屹把字条递过来。
季临风只扫了一眼就想锤死他:“你就知道吃吃吃,差点儿被你误了大事!”
“我的零食都是你给的。”凌屹低声嘟囔。
可被季临风凌厉的眼刀一扫,他便一缩脖子:“我立刻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