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安王殿下!”齐贵毕恭毕敬的行礼。
“齐总管,无需多礼。”
季临风扶他起来,顺手把一个红色锦盒塞进他手心。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阎王季灏不好斗,齐贵这个小鬼好应付。
这些年,齐贵吃了季临风不少好处,但凡能提点的,他都不会吝啬。
可说到底,他是季灏的人,没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齐总管,不知道皇兄这么急召本王进宫,有何要事啊?”季灏除了吃喝玩乐,从来没办过一件正经事。
齐贵神秘一笑:“国舅和国丈都在,想来是皇上的千秋快到了,召安王殿下入宫一起商议千秋宴的事宜。”
距离季灏生辰还有大半年,今年不是整数,也不是半整数,他这么早就开始张罗想干嘛?
季临风一头雾水,而齐贵专心带路,不肯再多透露。
来到御花园的水榭,季灏正和赖玺比赛投壶,而季临风站的位置刚好比铜壶远一些。
哐当!
一只没头的羽箭掉进铜壶。
箭尾染成明黄色,这是季好灏投的。
季临风忙拍手称赞:“皇兄投的妙极了!”
他话音未落,只听耳畔风声呼啸,赖玺的羽箭贴着他的肩头划过,带起一阵恶风。
羽箭掉在地上,而季临风脸色一白,季灏大笑起来:“七弟胆子还这么小,表弟你就别吓他了。”
“皇上,我爹说胆量和酒量一样,都是练出来的。安王殿下胆子这么小,要不咱们帮他练练胆量?”赖玺不怀好意。
能羞辱季临风,季灏求之不得:“七弟,表弟这也是为你好啊!”
“是啊,皇兄,这么贴心的臣子哪里找啊!”季临风笑着感慨,心里却把赖玺扎成了筛子。
“这么说,你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季灏整死季临风的心几乎要按捺不住。
季临风朝他一拱手:“臣弟胆小如鼠,早就无药可救了。但臣弟很好奇赖大人的胆量有多大,要是他的胆子也不够壮,不妨请皇兄帮帮我俩,也好让臣弟有个伴儿。”
想拉他下水,没门!
赖玺傲慢的扫了季临风一眼:“皇上,微臣射死过野猪、麋鹿和大雁,安王殿下连兔子都不敢射,还是让微臣替安王好好壮壮胆子吧!”
“胆子大不大,一试便知,不知皇兄能否成全臣弟?”季灏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季临风赌他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