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皇帝,疯了吧你!”他不愧是战神,一言不合就开干。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你下不了手,我可以代劳。”萧墨寻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像闻到血腥味的猛兽。
他的目光并不凶残,兴奋中带着跃跃欲试。
季临风不禁想起小时候养的獒犬,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萧墨寻不正常,他也疯了吗?
“想杀皇帝回你们大昌杀去!”烦躁的说完,季临风转身闭上眼睛。
大昌皇帝该死,季灏也要杀!
看着他的背影,萧墨寻双拳默默收紧。
中毒后,每到深夜断掉的骨头都锥心似的疼,萧墨寻的指甲生生劈开红绸子,扣进皮肉,血渗出来他也浑不在意。
回到住处,萧宸便招来贴身仆从晋阳:“去安王府的人回来了吗?”
晋阳摇头:“一个都没回来。”
“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府的侍卫都在前院,他的人没理由提前动手,除非他们被发现了。
功亏一篑,萧宸快呕死了:“查,我要知道是谁动的手!”
这些年,他忍着恶心讨好季临风、处处投其所好。
好不容易有机会登堂入室,可他精心策划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太让人抓狂了!
侍从小心猜测:“兴许是安王的暗卫。”
还有另一种可能!
季临风是个病秧子,如果萧墨寻的工夫还在,发现端倪并不奇怪。可他一个瘫子能做什么,除非有人暗中帮他!
母亲传信说萧墨寻要造反,党羽不是死了,就是获罪降职,可他还有人手,这人不得不除!
“安排一下,我要请季临风游湖!把迷情香备上。”有迷香加持,倒要看看那个色胚忍不忍得了!
“是!”
萧宸气的辗转反侧,季临风却睡的极好。
不知睡了多久,他舒服的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探出胳膊揽人,摸到的不是滑溜溜的寝衣,而是黏哒哒、湿漉漉……
小时候,季灏在他被子里塞过蛇,就是这种触感。
他嚯的坐起来,低头一看握着的是萧墨寻的手,才长长松了口气。
可萧墨寻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孟孑说过,他夜里会起高热,季临风忙试了试他的额头,烫得像个火炉。
这么下去他会死的!
上辈子,大婚之夜萧宸为救他受了重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