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心中大惊。
掌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莫非是在考验他？
但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他可不信掌门只有练气九级的实力。
练气九级能轻松收服实力最低灵师境的银月狼？
练气九级能轻松杀死灵丹中期的炎息巨蟒？
打死他他都不信啊！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突破灵丹境，更能看出掌门身上的不凡。
一道道精纯至极的灵气如同飞舞的飘带萦绕在掌门身体周遭。
掌门举手抬足间都是他无法理解的道韵法则，这些道韵法则也远不是灵丹境的他能够窥破堪悟的！
以前他只能隐约感觉到，但是现在他到了灵丹境就能直接看到一部分了。
深不可测，恐怖如斯！
而且他心中但凡有一点对掌门不敬的想法，体内的灵丹就会不断的震颤。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对掌门出手，掌门都不用回击，他体内刚刚凝聚的灵丹就会直接碎裂！
如果说筑基境的他看掌门是一汪池水，那现在灵丹境的他看掌门，那就是浩瀚无垠的大海！
所以，掌门的这一番话绝对是对他的考验！
无极门掌门之位？
其实掌门根本就不看重！
掌门看重的是他福源的忠心！
想到这，福源二话不说，跪立在地，伸出手掌四指指向苍天。
“老朽福源向天道起誓，愿终生追随掌门左右，无论日后成王成圣，对掌门都绝无二心！”
“如有违背，万丈雷霆挫骨扬灰！”
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出现一竖金色晦文，直接落在福源的天灵盖，然后灌入丹田，印在灵丹之上。
这是真正的天道誓言，绝无违背的可能！
看着金色文字没入福源的身体，秦凤年人都看傻了。
这老头怎么回事啊？
自己不就想把掌门之位让给他吗？至于激动的立誓吗？
不想当掌门就不当嘛！
他又没逼着福源当，福源把自己卖了干啥？
“但是话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现在有一个灵丹境的忠实随从了？”
秦凤年思路一换。
又突然意识到既然福源立誓了，那福源以后不就成了他最忠诚的随从了？
他一个练气九级的收了一个灵丹境的随从，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