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道:“妈,这次平之可是立大功了。”
岳夫人笑道:“立大功?珊儿你且说说平之立了什么大功。”
岳灵珊毫无顾忌的拉着林平之的手,将他拉到岳夫人和岳不群的面前,嬉笑道:“平之,你快把事情将给爹爹和妈妈听,我可不抢你的功劳。”
林平之看着眼神之中有些疑惑和笑意的岳不群、岳夫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先是分别给岳不群和岳夫人问了好之后,才说道:“师父、师娘,昨天我遇到了一位武功极高的前辈,自称是我华山派的人......”
岳不群一听林平之的话,登时想起了剑宗和气宗互相厮杀的往事。这件事情虽然华山派对外是宣传染了一场瘟疫,但是尚有剑宗门人流传在外。此时林平之一说起前辈两个字,岳不群只以为是剑宗的人又回来闹事,不免气上心头,呵斥道:“荒谬!我派哪来的什么前辈?这人分明是胡言乱语,你怎能信了他的话!”
岳不群突然呵斥起来,让本来还开心不已的岳灵珊愣住了,她此时还不知道华山派剑宗和气宗的往事,更不知道岳不群为什么发怒。
岳夫人虽然理解岳不群的心思,但还是在一旁劝道:“师兄,你且先听平之说完,我想平之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岳不群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又摆了摆手,道:“平之,你继续说下去吧。”
林平之先是看了一眼有些发愣的岳灵珊,忽地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定下心神,这才跟岳不群接着说道:“师父,弟子本来也不相信这人的话,但是这人却以一枝树枝与我交手,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剑法,让弟子不得不信。”
岳不群问道:“这人与你交手只用了一根树枝?”
林平之点了点头:“是的,这位前辈以一根树枝对我出手,我手中的长剑却伤不得他分毫。他的内力似乎已臻化境,仅仅一根树枝竟似铁铸的一般,无坚不破。”
岳不群有些不太相信林平之的话。一个人催动内力使一根树枝无坚不破,这是什么样的功力才能做得到?华山派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高人?
不过岳不群又转念一想,这个人如果真的以一根树枝就能无坚不破,反倒不可能是剑宗的人,毕竟连气宗的高手都很难达到这种境界,更别说剑宗那些人了。但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还尚未可知。
虽然内心多了几分猜忌,但是岳不群并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异样,而是淡然的问林平之:“后来呢?这位高人对你出手又是为了什么?他又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