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还未婚配的,也会借此机会觅得良缘~
陆相看着面前的女儿,容貌算不上惊艳但却也是清丽温婉,就那么静静站着,偏偏身上的衣衫已是陈旧不堪,头上只有一根素色玉簪,显然这个女儿在陆府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翠柳见状,忙抓住机会又补了一句,“相爷,不瞒您说,我们离院的伙食,经常是青菜白粥,小姐平日里要想喝顿汤,奴婢们都还得去膳房低声下气地求,这,小姐好歹是陆府长女,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小姐无人倚仗?也太过分了!”
“竟有此事?”
陆相脸色不大好看地盯着刘芝,一股子怒气隐隐又要发作。
“刘芝!怎么回事?”
让她负责府中一切调度,平日里小姐们的衣食和月例都由她管理,她竟是这么管理的?
“相,相爷~府中各小姐的吃穿用度,往日里都是交给张嬷嬷统一分配的,这……”
她怨毒地看了看陆离,小心翼翼冲陆相解释着,“再说,大小姐若是用度不够,自可跟我说,妾身还能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不成?可,可妾身从未听她提起过,是以这事,妾身实在冤枉~”
陆离的用度是多少,刘芝还能不知道?原本就视陆离为眼中钉,既然相爷不过问,她自然能少则少,话是她交代下去的,她就存了心短她用度,那又怎样?底下那群奴才,哪一个不对她敬畏三分?谁敢说一句不是?
“相爷,只怕是张嬷嬷这狗奴才,瞒着我暗地里克扣了大小姐的用度!”
陆相深知刘芝的为人,她以往可没少对陆离使绊子,这他心里有数,只是碍着陆离生母的原因,他始终对这大女儿心有抵触,也嫌少过问她的事,这才纵容了刘芝对这女儿的欺压!
“你这意思,此事与你无关,是张嬷嬷一人所为?”
陆相挑着眉看向刘芝,眼中满是质疑。
“是啊相爷!定是她从中搞鬼!但说到底,张嬷嬷是妾身手底下的人,也是妾身失职,未能管教好下人,相爷放心,往后妾身自当严加管教!”
横竖那张嬷嬷也不敢将她抖露出来,那就背了这锅吧~何况从陆离那抠来的月例,她也贪了不少!
刘芝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奈何陆离不会给她这机会狡辩,“既如此,想来是那张嬷嬷欺我,可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我听说府里前几日便给二妹妹和其他几位姐妹置办了新衣,届时便可风风光光去往镇国寺乞巧节庙会,却不知,女儿的新衣,为何迟迟没有?莫不是,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