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播音员的播报,陆陆续续有乘客被机场运客大巴从停机场运到航运楼。
周围那五个鬼鬼祟祟的人也打起了精神,更多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在手里拿着伪装的报纸、手机,反而是齐刷刷的瞄着往外走出来的旅客。
这时候一个戴鸭舌帽,穿着花格衬衫,破洞牛仔裤的男人走了过来,对赵小程小心的说道:“我是托尼,你是租客吗?”
“是我,走吧,我们十来人两辆车一起来接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怕!”赵小程指着周围十来个人回答道。
“这么多人来接我!真是多谢你们了。”托尼脱下帽子,开心的回答道。
我看到远处那几个人也发现了托尼和赵小程在谈话。
其中一个拿报纸的人对那个经常从怀里拿出照片看的人隔空指了指赵小程和托尼,似乎在问什么。
我感觉他们是想对托尼下手,可惜看我们人数比他们多,迟疑了,于是问了问领头的人该不该行动,这一切正好被我看在眼里。
那个领头看照片的人对打手势的同伴露出了迟疑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对着同伴左手向下轻点了两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然后右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电话里汇报了一会儿,不到两分钟的通话过程后,表情严肃的挂断了电话。
对附近几个人打了眼色,自己带着两人走出了机场,远处还有两人跟在下飞机的旅客人群中,时不时的在偷瞄着我们。
他们的演技也太差了,走了不到五分钟,跟着我们的两个人里,其中一个应该拨打了领头人的电话,一边用报纸挡住脸,
偶尔伸出上半张脸偷瞄我们一下,一边对电话里汇报我们的情况,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啊!
我们一行人带着托尼一起朝机场外的停车场走去。
走在我身后的豹子加快了步伐,贴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赵队长,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过那些人很业余。”
“恩,我也注意到他们了,不出意外应该是和盛堂的小喽啰,都是来勒索这个房东的。”我平淡的回答道。
“恩,他们的消息挺灵通的啊!赵队长。”
我点头答道:“看那个陆署长的办事态度和立场就知道,他们警署与和盛堂是同流合污,共穿一条裤子的,具体他们后面还有谁撑腰,估计官员不会少。”
“雄哥,要不要我去把这些小尾巴处理掉。”豹子面容严肃的对我问道。
我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