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去的儿女有出息的,也把父母接出了大山。剩下的,要么是不舍得离开祖地的,要么是没钱搬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说,毕竟这个村子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他们自己不争,我一个外人也使不上力气。
“如果能救好你的表哥,你还是劝劝你伯伯阿嬷尽早搬出去比较好。”我说道。
“嗯,如果表哥能恢复,我想他们会愿意的。”尚天一点头。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又开口道:“对了,尚学长,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吧。”
“嗯?去哪?”
“解铃换需系铃人,我要去找当时对你表哥的人,让他出手才能把被打乱的魂魄恢复过来。”我解释道,“我想,你这个当事者最好跟我一起去一趟。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我原以为尚天一应该会害怕,但事情涉及他的表哥,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下来:“好,我去。”
随着夜色降临,我看着时间,看看差不多到子夜,就把自己从格伦比带回来的一把三棱军刺交给了尚天一护身。
今天要身入险地,我没法确认究竟会不会有危险。这把军刺已经捅死过好几个人,缭绕着的煞气比日屠千生的杀猪刀浓烈许多,一些道行浅的黄皮子甚至鬼灵都不会轻易靠近。
尚天一接过军刺时满脸震惊地看着我,毕竟这种东西在炎黄几乎是属于违禁品,他这样的学生甚至连照片都没看到过。
“没事别乱挥,拿着就好。”我不放心地叮嘱了他一句,担心他一个紧张把自己给捅了,这荒山野村的想找个大夫都找不到。
这时,我听到窗户外传来了声响,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到了子夜零点。
“走吧,带你去开开眼界。”我起身,尚天一拿着军刺跟在我后面。
月色照亮了院子,从墙上跳下来一只体型肥硕、皮毛油量的黄皮子,头顶着一撮灰毛,在额头有一点朱砂红印,两只眼睛绿油油的仿佛鬼火一般。
尚天一认出了这只黄皮子正是十八年前的那一只,当时的模糊印象一下子又变得清晰起来,让他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军刺。
灰毛黄皮子也看到了他,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极为人性化地看了他一眼。
我估计不是我在这里,它恐怕早就要对尚天一下咒了,事后要怎么处理这两个之间的事也是个麻烦。
我稍稍想了想,暂时还没头绪,能想的法子无非也是仇仙、保家仙这个方向去套。
真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