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丁香的呼吸几乎能吹在我的鼻尖,接着她说,“你别急,师姐这就想办法救我们出去。”
“师姐,我们被压在这里,你能想什么办法?”我也在苦思冥想着能有什么好办法脱身,但疼痛和缺氧的感觉让我脑子里昏昏沉沉,只有和丁香说话才能让我稍微保持住清醒。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上有东西在移动的声音,接着我感觉背上的压力变轻了。
“师姐,你把东西移走了?”我惊喜地问。
然而丁香疑惑的声音很快就打消了我这个念头:“没有啊,我还没念咒语。”
“是我,林小哥。”这时一个有些轻佻,不太稳重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时我感觉一直压在背上的一块房梁木被人推开,顿时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而最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丁香的脸,她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可谓是梨花带雨,让我️心神都荡了一下。
“还好你没事。”我傻笑了一下,丁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故意嘟着嘴弹了下我的额头:“傻子,你要真被砸死了怎么办?”
“砸死我,总比压死你要好。”我说道,这时那个虽然救了我和丁香,但十分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是不是该先离开一下,给你们留个二人空间?要不,我把这块死沉的房梁木再放回去?”
“别了别了。”我赶紧站起来,但脊背一阵剧痛,身上疼出了白毛汗,根本站不稳。
还好去而复返的单羽飞及时拉了我一把,满是灰的道袍显示出他把我们两挖出来着实废了番功夫。
“站的稳吗?”单羽飞问,我试了试,摇了摇头:“有难度…腿软。”
“这没砸死你,算你命大。”单羽飞示意了一下旁边被他搬开的房梁木,断裂的梁木足有两人合抱粗细,要不是掉下来时一端卡在了泥墙上,恐怕我就算有背包垫着也已经被砸死了。
“单道长,谢谢你救我们出来,你怎么去而复返了?”我问,单羽飞挠了挠头,看了眼站起来的丁香,然后说:“我可不想被人说我们黑衣门见死不救什么的,不过你还真是话唠,被瓦砾活埋了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有些无语,又有些郁闷,不过没太纠结。一旁的丁香起身后连忙查看我背上的伤势,虽然没有直接被压到,但撩起衣服后还是红了一大片。
“看来是砸出内伤了,养一养,大概躺上十天半个月能见好。”单羽飞粗略估计了一下,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你还懂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