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心可诛,犯下欺君大罪,这一刻两人终于绝望了。
见两人绞尽脑汁编造说辞的样子,巫明不急,因为都险些毒死嬴政了,侯景还想活命就是搞笑,只是看他选择那种死法罢了。
场中,有那么一刻侯景都想发狠,把一众方士拉下水,可他看向一旁的巫明,悲叹一声,知道此时推卸责任,最终只会沦落到相互踢皮球的境地,到时连一丝生机都把握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说道:“陛下不死药为真,臣下的‘丹衣之术’亦是家传秘法,只是……只是不知道会出问题。”
“呵呵。”嬴政冷笑一声,怒不可遏道:“侯景,你莫不是把朕当傻子来糊弄,来人!把他车裂处刑!”
侯景瞪大双眸,惊恐的跪下,嚎啕大哭道:“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是……是那群方士炼制的不死药本来就有问题啊!”
但两旁沉默的武士上前,强硬的将语无伦次的两人拖了下去,侯、卢竭力挣扎,形态狼狈不堪,可还是渐渐远去,大哭声音微乎其微。
嬴政深恨之,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卸责任?感受到浑身不舒服的身体,他打定主意要把侯、卢两人夷灭三族。
至于巫明,天子看向下方的年轻人,带着审视的目光,心想再等等……
殿外传来的惨叫声一阵又一阵,巫明面露不忍,却也没求情,站姿如松,气度巍峨不动。
片刻后,武士持剑入内,跪在殿下,一滴滴的鲜血从剑刃上流淌到地毯上,他低沉开口道:“陛下,贼子已经处决。”
天子沉默不语,染血的武士就在身旁,肃杀和血腥味扩散,这是杀鸡儆猴啊!
巫明心中压力越来越重,真站在这个位置时,他终于明白忽悠集团的首领不是那么好当的,好在进咸阳这几年他也是历练出来了,和过去的平凡青年划出了鸿沟,更兼不畏死亡,巫明木然支撑下来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上位的天子打破沉默说道:“巫方士还不退下,可有话要说。”
巫明方才松了口气,他正容拱手道:“陛下,事到如今唯有再炼不死药了,之前失败是因为缺少了一个关键要素,实际上丹方和炼制过程都没有错,有了一次经验我们会成功的。”
“失败?”嬴政吃惊了,他眉头皱起,随着侯、卢两人死亡原本他都不打算追究不死药真假的问题了,稀里糊涂下个台阶,好再利用这些方士帮自己去炼制不死药,结果你就自爆了?!
天子难以接受,怒然说道:“你可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