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脸看他,“你让陈文成送她走,可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你是怕她在外滩,被我杀了吧,你看,你又离不开我,自然舍不得杀我,那我杀了你要保护的人,你是不是就得痛苦了,就得难受了?”
“杀人并不好玩,”男人垂眸,摩挲着她的手,淡淡道,“血在手上又黏又腻,洗了也会觉得不舒服。”
“你这是在搪塞我吧,”白清灵嘲笑道,“杀人如麻的大帅,和我说杀人不好玩,颜楼,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胡说八道的天赋呐?”
他抬起眼皮,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下移,落在她不停挑衅的红唇上,唇角勾了一下,便贴了下去。
白清灵推了他几下,也推不开,索性牙齿就狠狠咬了他一下,这一下也是重了,血的咸腥味也浸了她的唇,舌尖舔了舔,她有些嫌弃。
被他辗转吻了一会儿,嫌弃又转为了情dong动。
她心中羞愧又厌恶自己的时候,就被他拉着坐在了身上。
男人胸膛坚实,模样销魂,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罂粟花啊。
白清灵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不是从小白大帅要她不许去烟馆玩,她可能对那玩意儿和对颜楼的这个人一般上瘾了。
又是厌恶,又是喜爱,纠纠结结中,又得了极致快乐。
从书房又到了卧房,总之颜楼似乎是很迷恋她,似乎很想死在她身上了。
白清灵稍一分心了,就被惩罚,稍一分心了,就被惩罚,如此反复的惩罚,就把她罚睡着了。
下半夜,她忽然又醒了过来。
手指头动了下,都觉得懒怠动了,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身边也没有活人的气息,她就知道,那头狼又出去了。
她想翻身睡觉,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动静,就费力的起来,披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袍打开了门。
出了卧房,门外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
她靠在门边,小手卷着发尾,听了一会儿,就去了书房拿起电话摇了出去。
放下电话时,冷冷想着,
苏怀瑾大半夜带着霍正阳来白公馆了。
看来陈文成的‘送别计划’又失败了。
苏小姐气急败坏的直接来了白公馆,要借病行凶么。
她听了一会儿,楼下也只有苏怀瑾的声音,哭哭啼啼好不忧伤。
白清灵觉得还是要帮她一把的,既然心疾严重了,白清灵不介意帮她把她妹妹的心脏气炸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