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说什么,老子不想让你死行不行,行不行!”
白清灵闭了闭眼,眼泪就流了下来,哭了起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听见这哭声,从九岁起就没再哭过的他,也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骂着,“你这女人就是个傻子,你何苦为了别人去搏命,老子九岁起就一个人了,就没为别人拼过命,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专门来克我的吗!”
白清灵哭了一会儿,推开他,转过了身,“你不查便不查了,我去找别人。”
“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我活着容易吗,你为什么非得逼我,”他摘下眼镜,用袖子抹了抹眼睛,放下时,认真看她,“我帮你。”
白清灵背对着他,摇了摇头,“如果你是贪财的乔迁,我用你用得天经地义心安理得,可你不是了。”
她说了一句冷酷又冷血的话,将少年的心扎得流血,“你没资格了。”
说完,她走了。
乔迁哽咽着,“老子要你钱帮你也不行吗!”
“不行。”白清灵斩钉截铁。
门关了。
乔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眼镜扔在文件堆上,又蹲下去心疼的捡起来,哭了起来。
白清灵出了门口,看到远处警卫员正在等着,就转身进了旁边的裁缝铺,走到试衣服的房间,蹲下来捂住了眼睛。
她不能再害人了。
欢沁,陆景天,
她不能再害了乔迁。
他说得对,她克人啊,克人啊!
哭了许久,她抽出衣服里的棉帕,擦干净眼泪,走出试衣房间,在裁缝铺子那里做了一套黑色的全套西装,又做了一套白袖边口的褐色长褂。
她穿得黑色洋装,头发虽短确实戴着俏皮的黑色纱帽,却做了两身得体的男人衣服,裁缝师傅有些奇怪,却也没问过什么。
旁边就是侦探社,那侦探社里的小侦探可是花了五块的大价钱从培育玫瑰人的手里买来的,隔一段时间就放在他门口一枝,两次都是一位十分隽美的俊朗小生拿走的。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分桃爱恋。
这貌美精致如天仙般美丽摩登女子,说来与那俊朗小生也有几分相像,果然是漂亮的美人怪癖多。
裁缝铺老板摇了摇头,将尺寸记好,就对她说,“七日后便可来取。”
白清灵点了点头。
她回到车上的时候,面容平静,与之前并无两样。
回到了颜公